最近很多地方出現(xiàn)關于傳銷中男女混住的報道,有人說交幾千塊錢進去爽爽也不錯,但我奉勸大家一句,傳銷不能碰,因為我親眼見過,里面的恐怖黑暗。
特別是女人,無論再漂亮,無論你在外面上有多少人追捧,進了傳銷,你就只能淪為這群牲口的工具。
我叫肖強,曾經(jīng)就有過一段傳銷的經(jīng)歷,下面就說說我的故事吧,讓大家了解一下傳銷傳銷里面混亂生活。
那天,我正在網(wǎng)吧里包夜,突然接到我前女友雯雯的電話。
我沒有想到雯雯還會在給我打電話,畢竟我們之間除了那個放縱的夜晚,再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
雯雯五官精致,在我們學校也是?;墑e的,細嫩的皮膚又白又滑,身材說不上火爆,但也十分有料。
就在畢業(yè)的前一天晚上,我們都喝了很多酒,就這么你一杯我一杯地,在不知不覺中喝醉了,昏昏沉沉中我們在附近的小旅館開了房。我聞著她的體香,輕撫那如羊脂般的皮膚,剩下的記憶只有那猛烈與瘋狂……
而那時的我,卻在父母的逼迫下,在雯雯和大學之間選擇了后者,從此遠離他鄉(xiāng),天各一方。
我終是負了她……
雯雯在電話顯得有些支支吾吾,只是潦草的說讓我發(fā)微信聯(lián)系便掛斷了電話。
這更加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打開微信,卻發(fā)現(xiàn)雯雯的微信上的照片全是清一色的名牌包包,看來這幾年賺了不少錢。
這時,雯雯主動發(fā)了一個笑臉的表情,說他們因為公司里正空著一個崗位,很適合我,問我要不要考慮。
我問她這么好的事怎么想起了我?
雯雯說,她想我了……
想我了?我突的鼻子有些發(fā)酸。
想起那些青蔥歲月,終是我辜負了她。
我想著,便一口答應下了雯雯。
第二天,按照雯雯說的地址,我找到了來接我的車,只見兩男一女站在車旁,女的正是雯雯。
許久未見,她還是那么漂亮,秀氣的短發(fā)下五官精致,柳葉眉,櫻桃嘴,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嘗一口。
而她那小西服下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白色的打底衫根本包裹不住她圓潤的波濤;短裙也被她的挺翹高高撐起,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形;纖細的雙腿在黑絲的包裹下更有種讓人犯罪的欲望。
他們應該是在交談什么,男人神情戲謔,眼神在雯雯敏感部位不斷游走。
我盯著男人的神色,心中不由的有些不爽。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男人看雯雯的神色非常的不對勁。
雖然已經(jīng)是多年不見,但是雯雯怎么說也是我的初戀,我也相信,是個男人就不會忍受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用這種神色注視。
我盯著那男人,不僅暗自握拳。
但是,眼下我還沒有弄清確切狀況,不能妄做決定,于是我便瞪著那個注視著雯雯的男人,走了過去。
等我走近,那個注視雯雯的男人卻盯著我一笑,自稱是雯雯的專職司機,李根。
司機就司機,為什么還要加個專職?
“強子......”就在這時,雯雯輕輕地喚了我一聲,我轉過頭,只見她神色帶著慌亂,看李根的眼神透露著恐懼,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這讓我感到奇怪,為什么雯雯會對自己的司機產(chǎn)生這樣的畏懼神色?
難道,這個李根對她做了什么事,有她的什么把柄?
我想著,雯雯卻再次開了口,盯著我的神色更加的慌:
“那個,我......”
“雯雯應該是見到你太激動了,都說不出話了。”李根見狀,神色不善地瞥雯雯一眼,急忙出聲打斷我們的對話。
“快上車吧!”說完,李根對我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雖然有點奇怪,但我見雯雯衣著光鮮,手里提的包也是名牌,也就沒多想,只當是他們同事之間有些矛盾,就徑直上了車。
李根隨后駕車出發(fā)。
一路上,氣氛有些壓抑,無論是李根還是雯雯都沒有再說話,而我也因為一宿沒休息在車中沉沉睡去。
到了之后,李根讓雯雯先回了宿舍,便將我?guī)нM了一間小屋,小屋中坐著一個帶著眼睛,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這是陳老師,以后就由他給你培訓?!崩罡f著,轉身退出了小屋。
一陣聊天之后,陳老師將他們公司的運作與未來的展圖盡數(shù)講給了我聽。
這使我打消了心中緊存的疑慮,因為陳老師說的頭頭是道,分析的也非常詳細。
這時,我提出看看公司的產(chǎn)品。
但是,陳老師說產(chǎn)品還在生產(chǎn)之中,隨后,他開始給我講起一些勵志的故事,聽得我是異常興奮,對未來一片憧憬。
隨后,陳老師叫李根進了屋,讓李根帶我去實習生宿舍。
然而,當李根帶著我打開宿舍門的時候,我終于知道,我被騙了。
宿舍挺大,但是沒有廁所也沒有陽臺,只是在地上鋪著幾張涼席,涼席上坐滿了人。
而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幸災樂禍、憐憫、與麻木。
“傳銷!”當這個念頭出現(xiàn)在我腦海的時候,我一轉身,卻看見幾個擰著鋼管的男人正站在李根的身后。
“怎么了?”李根盯著我,面無表情的說著,“小子,想要致富當然得先吃苦,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聽說過吧?”
“我不要成功了,我要走?!蔽艺f著,抬腳就向門外跨去。
然而,迎接我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直扇的我眼冒金星。
我捂著臉瞪著扇我的人,那是擰著鋼管的男人中的其中一個,臉上橫著一條刀疤的中年人。
我沒想到的是,這時,李根卻站了出來,他指著刀疤男人呵斥道:“干什么呢你?這白狐兒臉可是上面要的人!你要死把他弄出個三長兩短,你去交代???”
說完,李根一把扯起了我的肩膀,將我身上的手機和錢包掏了出來,隨后把我扔在了滿是異味的房間之中,之后便關上了門。
我重重的跌在一處涼席上,咬牙正想起身踹門,一聲熟悉的女聲卻從我的耳邊響起。
“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