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文姐是會錯了意,當下不再看她,轉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終于,保時捷卡宴在一陣減速之后停在了文姐出來時的小區(qū)旁。
“那么,玉兒,我就走了,你們~~慢慢玩!”文姐魅笑著說道,隨后擰著挎包打開了車門。
這時,我終于是松了口氣,然而,接下來阿玉兒的一句話卻又抓緊了我的心。
“誒,文姐等等,”阿玉兒說著,隨后看向文姐問道,“上次你給我那個護膚品海外代購的名片我忘記扔哪兒了,要不你再給我一張吧。”
文姐點了點頭,伸手就向挎包中翻去。
當時我就知道,完了,要露餡!
然而,人生就是無法預料的大起大落。只見文姐從挎包里翻出一個卡包,抽了一張名片遞給了阿玉兒。
臥槽!我再次松了口氣,心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放個名片還要用卡包。不過也多虧了這卡包,不至于讓我拿錢的事當眾暴露。
至于之后的事,誰能保證文姐不是在茶坊或者小區(qū)里丟的手包?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文姐下了車,拐著她那蕾絲長襪向小區(qū)里走遠了。
“真是個妖精!”出乎意料的,阿玉兒盯著文姐遠去的身影撇著嘴罵著。
看來,這阿玉兒與文姐的感情也不怎么好嘛。
隨后,阿玉兒再次發(fā)動了保時捷,并且問我想去哪里玩。
我還是那一句話,只要是公司安排的,上刀山下油鍋我都去!
阿玉兒盯著我認真的樣子笑的花枝亂顫,當下便帶著我去了電影院。
電影院,情侶的約會圣地,期間牽牽小手,擁抱什么的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阿玉兒便靠在我的懷中看完了整場電影。
電影放的是一部及其虐心的感情戲,男主人為了女主人奉獻了自己的器官,從而換得了女主人生命的延續(xù)。
電影結尾,阿玉兒靠在我懷里,盯著電影里死去的男主小聲啜泣著,隨后對我說如果有個男人能這么對她該多好云云…
我低頭,直視阿玉兒的雙眼說:“不是還有我么?”
阿玉兒先是一愣,隨后嬌羞的紅著臉低下頭。
出了電影院,阿玉兒并沒有帶我回家,而是把我送回了傳銷窩點。
下車時,我主動吻了她,悠長而濃烈。
我知道,這個女人已經開始情迷意亂了,我能預料到,她一定會回家想著我的模樣自我解決。
因為,心靈上的高潮可比肉體上的觸感來的更加強烈!
回到宿舍樓已經是深夜了,想著這一天的經歷,我迫不及待的想把王良的事告訴雪梅,腳下的步子便不由得快了幾分。
然而,當我來到宿舍的走廊中,我只覺得心中猛的跳了跳。
因為,之前守在我房間門口的打手們正站在走廊的遠處有說有笑的抽著煙!
我忽略了一件事!大胡子是傳銷組織的臥底!
該死!我急忙向著不遠處的房間狂奔了起來,同時,一聲嬌喘從房門中傳出。
我聽了出來,那是雯雯的聲音!
王八蛋!我一腳踹開了半掩的房間門。
視線之中,滿身傷痕的雯雯躺在地上,伸出手死死的護著懷中的雯雯。而在她們兩人身旁圍滿了被大胡子洗腦的人。所有人都奸笑著伸手在雪梅和雯雯被撕開的衣物中亂抓著,而那大胡子更是騎在了雪梅身上,正在伸手脫褲子。
雪梅和雯雯叫的越大聲,他們就笑的越兇。
當下,我只覺得熱血一下就涌上了腦,伸手抽起一旁的木凳就沖了過去。
人在憤怒的狀態(tài)下智商無線等于零,我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我知道他嗎的說的沒錯!
“都給我去死!”我舉起木凳,對著人群和大胡子的腦袋就奮力砸了下去。
這時,我完全就是起了殺心!
頓時就有幾個人捂著直冒鮮血的腦袋趴了下去,我沒有收手,任由鮮血灑在我的臉上,舉著木椅向著驚楞的其他人砸去。
剩下的人和大胡子被我的攻擊砸的嬌喘著散開。
我擋在雪梅和雯雯身前,死死的瞪著大胡子,我能想象我此時充滿殺氣的血紅雙眼!
“誰敢上來?老子收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