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偌大的房間內一室旖旎。
被強迫著下跪的姿勢,沐云傾默默的咬著嘴唇,忍受著壓在身上的男人的肆意凌辱。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動作也越發(fā)的暴虐。
夜蕭然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到她眼中隱忍的淚光,幽深的黑眸里閃爍著惱怒的光,“你哭什么?有什么資格哭?”
沐云傾沉默不語,卻因為他故意的兇狠而痛呼出聲。
“我告訴你,這是你欠我,你一輩子都要在我的身下贖罪。”
他的聲音如鬼魅,成為她揮之不去的噩夢。
猶記得,第一次躺在他的身下,被無情的占有的時候,夜蕭然靠在她的耳邊,聲音陰冷。
“這就是你害死我妹妹書語的代價。”
所以,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實則她在贖罪,而他在審判。
伴隨著他吼聲,一股熱流竄進了她的身體。
他起身,不帶絲毫眷戀的離開。
而她無力的倒在床上,連掉眼淚的力氣都沒有了,噙著那抹苦澀的笑意,“書語,我真該和你一起死?!?/p>
次日中午的時候,沐云傾才被吵鬧的電話鈴聲給驚醒,是母親打來的電話。
“喂,媽?!?/p>
電話那頭的母親帶著哭腔:“云傾,咱們家公司要垮了?!?/p>
她心頭一緊,“媽,怎么回事?”
“家里的公司要被君尚收購了?!鳖櫭骶瓴林蹨I,說道:“是不是你和夜蕭然出什么問題了?好好的,他為什么要收購我們家的公司?你哥哥到現(xiàn)在也不見蹤影,你說怎么辦?”
沐云傾的心一沉,怎么會?當初她答應嫁給他之后,他保證過會保住沐氏的。
“媽,你聯(lián)系哥哥,我去找夜蕭然?!?/p>
沐氏是爸爸一生的心血,爸爸不在了,她絕對不能讓公司垮在他們手上。
皇宮酒吧,沐云傾推開包間的門,就看到斑駁陸離的燈光下,夜蕭然的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兩個人正在親熱,卻因為被她打斷,目光變得分外的清冷。
她霎時間有些難堪,她一直知道夜蕭然在外面有女人,只是頭一次這樣撞破,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足以無堅不摧,可為什么還會難過。
“你來干什么?”夜蕭然冷冷的看著她,他懷里濃妝艷抹的女人也不屑的看著她。
斂起內心的悲哀和不忿,沐云傾咬著嘴唇說道:“你要收購沐氏,是真的么?”
“是。”
沐云傾瞪大了眼睛。
“為什么?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你答應我的會保住沐氏的?!?/p>
夜蕭然搖晃著手上的酒杯,神色凜然道:“沒錯,我答應你不讓沐氏破產。但這一次,是你哥哥欺負了我的女人的代價,沐氏必須垮?!?/p>
沐云傾的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樣,他的女人何其多,他何嘗在乎過,就連她這個妻子都只是發(fā)泄的工具,他竟然也會以這樣的理由去傷害她的哥哥。
“哥哥一向不近女色,或許是有什么誤會,他怎么會跟你爭?!?/p>
“你的意思是我在誣陷他?”夜蕭然瞇著眸子。
“不是的,夜蕭然,我去找哥哥,我讓他道歉。”
“不必了,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那是什么意思?沐云傾愣住了,“你把哥哥……”
夜蕭然冷笑道:“動了柔兒的人,我能放過他?”
柔兒,原來,是她啊。
沐云傾的眼中浮上了一層霧氣,怪不得夜蕭然會如此的在意,因為那不是普通的女人啊。
她的身子有些打軟,拼命的忍住自己淚水,垂下了頭。
“夜蕭然,我求你,放過我哥哥吧,他,他肯定不是故意動柔兒的。”
“那你的意思是柔兒動的他?”
“不是?!便逶苾A走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夜蕭然卻大力的一揮,失去重心的她一下子跌在了地上,耳邊他冰冷的聲音更像是一把刀子刺在她的心上。
“你害死了我妹妹,你哥哥差點害死我最愛的女人,你的命留著贖罪,而你哥哥得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