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夜蕭然,我求你放過他吧?!?/p>
沐云傾艱難的爬到了他的腳邊,拽著他的衣角。
“是溫柔在陷害我們,我和他是清白的?!?/p>
三年前,從她決定嫁給夜蕭然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jīng)放下謝逸軒了。
縱然這些年,她是怨恨夜蕭然的,卻從未想過背叛他,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想承認(rèn)的,對于夜蕭然不該有的感情。
今天,她絕對不能讓一切重演。
“還想誣陷溫柔,沐云傾,你怎么就那么賤!”
“滾?!币故捜粨P起手,卻沒有落下,他惱怒的甩手將她給狠狠的推開了。
她一下子撞到了沙發(fā)的一角,瞬間感覺自己的胸腔彌漫著血的氣味,嘴角咸腥。
謝逸軒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夜蕭然還不解氣,滿是殺氣的將沐云傾從地上給撈了起來,拖了出去。
“夜蕭然,我肚子疼。”
她艱難的張著嘴,捂著自己的肚子。
只是暴怒的夜蕭然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將她扔到了車子后座,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疼么?我會讓你更疼。”
“放開,求你,我……”她的話未說完,就被他狠狠的堵上了。
他的吻是嗜血而霸道的,瘋狂的只想要把那個男人的痕跡完全給覆蓋掉,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碰。
裙子被掀起,他已經(jīng)侵入,沐云傾的掙扎,讓夜蕭然更加興奮,動作更加的暴虐。
“疼?!?/p>
他咬在她的脖子上,沐云傾沒有了力氣,求饒的聲音完全被他粗重的喘息聲給覆蓋住。
“孩子,求你,我疼?!?/p>
夜蕭然噙著狠厲的笑意,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蠕動的嘴唇在說什么。
“沐云傾,你記住,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p>
“這是你害死我妹妹的代價,你想離開我是么?那你就一輩子背負(fù)著夜太太的身份痛苦著吧?!?/p>
“我會讓謝逸軒活著,死了太便宜他了。”
他的呼吸聲逐漸平復(fù),在獲得了巨大的滿足之后,滿心的憤怒也得以發(fā)泄。
夜蕭然起身,對上了沐云傾蒼白的面孔還有渙散的眸子。
他蹙眉,拍了拍她的臉,聲音里有一絲慌張,“沐云傾?!?/p>
她只是機械的反復(fù)的呢喃著:“孩子。”
夜蕭然湊上前去才聽清楚她在說什么,臉色瞬間陰沉。
沐云傾白皙纖細(xì)的腿上,明顯的一道鮮紅的血在流下,已經(jīng)染紅了她的裙子。
“該死的,沐云傾,你……”
焦急的前往醫(yī)院的路上,夜蕭然的手上滿是冷汗,他從未如此的著急過。
似乎有一把刀子正在緩緩的將他心上的一塊給割下來,鮮血淋漓的疼。
躺在后座山的女人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她的眼中沒有責(zé)怪,沒有怨恨,只有茫然的空白。
她早該知道的,夜蕭然只會相信溫柔,在他的眼里,沐云傾就是搶走了他妹妹男朋友的賤女人。
所以,他強迫了她,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她,讓她一夜之間從千金小姐變成了浪蕩女。
是她氣死了父親,害的沐家和謝家家破人亡。
她以為嫁給夜蕭然,承受他的折磨贖罪就可以結(jié)束這一切,原來啊,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這樣的結(jié)局也好,她不想活下去,太累了。
她不該對夜蕭然動感情,不該心存僥幸,以為有了孩子,他會不那么恨她,可是啊,那些都是泡沫,都是幻想。
小腹的絞痛,還有不停的從她的小腿上流下的鮮血,預(yù)示著那個生命的遠(yuǎn)去。
“沐云傾,我告訴你,如果我的孩子有事,我要沐家和謝家所有的人陪葬?!?/p>
在她被推進手術(shù)室的時候,夜蕭然不敢去看她裙子上觸目驚心的血跡,拼命的壓下內(nèi)心的不安,對著她怒吼道。
“夜蕭然,我拿這條命賠給你妹妹好不好。我們就可以兩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