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那碗粥,男人又發(fā)狠的糟踐了一次她的身子,事后她靜靜地卷縮在角落里,一直在等死,心口疼的喘氣都困難,可就是不斷氣,死沒等來,卻等來個女人。
“還讓你活著呢?寒風這是還想在石榴裙下死一回不成?!?/p>
柳春兒冷淡的看了眼進來之人。
女人一身錦緞華服,長相清麗,聽她口中稱‘寒風’而不是將軍,想必二人關系不一般。
柳春兒只覺得心口愈發(fā)酸澀。
當年他受傷奄奄一息,手下個個窺視著寨主之位,只等他咽氣,她腹中剛懷上他的孩子,他若一死,在這虎狼之地她和孩子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她狠心棄他而去,如今卻招來他這般報復。
女人俯身細細的打量著她,毫不掩飾一臉的鄙夷,嘖嘖道:“果真是勾人心的好長相,只可惜是一副蛇蝎心腸?!?/p>
寒風把新娘帶到狼王山上剿匪,是想讓她死在混戰(zhàn)中的,可他竟然沒讓她死,把她帶了回來,還洞了房!
柳春兒滿腦子都是奶娘和桃香慘死的情景,她心如死灰,沒理會女人,也不想知道她和閻寒風是何關系。
女人直起身,看了眼那兩堆尸骨,搖頭嘆息道:“寒風還真夠狠的,把你恨成這樣,只怕是想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所以才沒殺了你?!?/p>
聞言,柳春兒渾身冷的發(fā)顫。
原來那碗粥沒有毒,他是不想讓她死得太痛快嗎?
她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是,她與他之間的恩怨不要把爹和哥哥牽扯進來,爹和哥哥若是知道他就是當年擄走她的那賊人,而今又如此待她,絕對會與他大動干戈,那樣的局面是她承受不起的,她不希望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女人彎下腰,一把捏住她的脖子,一字一頓的警告道:“你叫柳春兒是吧?話我只說一遍,你可記好了,寒風的命是我給的,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你若再敢害他,我就扒了你這張漂亮的皮!”
柳春兒苦澀一笑,終于出聲,嗓子嘶啞的厲害:“那你最好現(xiàn)在動手,既然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殺了我他不會怪你?!?/p>
“你以為我不敢嗎?”女人松了掐她脖子的手,再次掃了眼那兩堆尸骨,冷冷一笑:“以寒風如今的身份,諒你也沒那本事再害他?!?/p>
女人說著,從腰間掏出一粒紅色藥丸兒,一把掐住她的下頜,把藥丸兒塞進了她嘴里。
“不過,對你這種蛇蝎美人兒,還是得防著點,五年前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才把寒風從鬼門關救回來?!?/p>
柳春兒閉眼咽下藥丸兒,沒有絲毫掙扎,當年他有傷在身,還執(zhí)意與她行魚水之歡,后來傷口裂開血流不止,確實是死在她身上一回,她無從辯解,也羞于啟齒。
女人出去前,笑道:“放心,剛才給你吃的那藥,暫時要不了你的命,寒風想要慢慢折磨你,我可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