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這么氣憤,不僅僅是心疼那瓶面膜,你是生氣我未經允許就擅入你的私人領地,對吧?”江峰說道:“道理我都懂的?!?/p>
“哼哼,好一句道理你都懂,”沈菲菲罵道:“光懂道理有個屁用啊,你不還是明知故犯了嗎?!”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江峰急道,“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冷靜一點,我馬上找一瓶比你這黃瓶更牛鼻的護膚品給你,作為我的補償,行不?”
“我不要你的補償!”沈菲菲掙扎了一下,仍舊沒用,說道:“你快把我放開!”
“不放!”江峰蠻橫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這么抱著?!?/p>
“你!”沈菲菲突然想起白天在雜物間的事,要是讓江峰這么抱著,萬一這貨又起了反應......沈菲菲打了個寒顫,說道:“行,我答應你,你現在給我找一瓶同樣效果的面膜,我就原諒你?!?/p>
“好?!苯逑驳?。
“但是你要是找不到,就請你搬出去,以后不要再纏著我了!”
“那如果我找到了呢?”江峰反問道。
沈菲菲看了江峰一眼,“如果你真的能找到比黃金面膜效果更好的護膚品,以后我不再提讓你搬出去的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一言為定!”江峰將沈菲菲放開,屁顛屁顛的向外跑去,邊跑邊說:“你別反悔哦!”
沈菲菲看著離開的江峰,心中暗暗松一口氣,這貨也是個沒腦子的,這種賭約也敢接。且不說市場上比黃金面膜更好的護膚品簡直鳳毛麟角,就算你找來了,也沒法證明你的效果就比我的好啊。
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效果不好,不就行了?
楓城市的某商場的地下車庫內,余明艱難的前進著。
余明,正是白天被江峰踩著蛋的那個保安隊長。
由于下ti受傷,余明走的很艱難,每走一步嘴里都要發(fā)出“嘶——”的痛苦聲。
扯蛋到底有多痛,大概只有男人才能體會到。
余明走到一輛黑色的大眾輝騰前,用手敲了敲玻璃。
車窗落下,車里坐著一個50來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國字臉,戴眼鏡,長相很普通,但是氣勢沉穩(wěn),顧盼之間,威嚴盡顯。就跟他乘坐的輝騰汽車一樣,于低調中盡顯奢華。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車內男子不動聲色的問道。
余明半彎著腰,將頭往車內湊了湊,恭敬的回答道:“已經辦妥了,我完全按照老板你的意思,把一切都推給了魏云崖。宏遠和風雅兩家公司本來就勢如水火,現在鬧了這么一出,大動干戈是難免的了?!?/p>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避噧饶凶訚M意的點點頭:“這兩家斗來斗去也有好幾年了,怎奈一直都小打小鬧,沒辦法我就只能給他們點把火了。否則鷸蚌不生死相爭,我這漁人還怎么得利?咦,你受傷了?”
余明點點頭,“沈菲菲不知在哪找了個狠角色,出手一點都不含糊。”
“這件事情你辛苦了,阿四,”男子沖著車內身形消瘦的司機說道:“給他吧。”
阿四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余明說道:“這是老板賞你的辛苦費!”
余明急忙雙手接過,連連拜謝。他知道,大老板出手,必定不凡。
輝騰汽車駛出地下車庫時,阿四問車內男子:“值得嗎?”
“你是問給那保安的兩百萬?”
阿四點點頭,在他看來,兩百萬給多了。
“阿四啊,”車內男子語重心長的說道:“混到我這個程度和地位,缺的不是錢,而是忠心。這個保安隊長蛋都被人踩碎了,還不忘完成任務,恩,是個狠角兒。”
男子靠在后座上,半瞇著眼睛說道:“反正不管怎樣,先養(yǎng)著吧,日后也許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