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點本事?看來還不能把我押送官府啊?!?/p>
迅速放倒一個小廝,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再輕易出手。
見此狀,蕭若清輕佻一笑,這些人,她還不放在眼里。
想讓這幾個小廝就把自己押送官府,這蕭言兒還真是蠢得可笑。
“一個女人就把你們嚇成這樣?廢物!都給本小姐上,誰能制住這個賤人重重有賞?!?/p>
一聲令下,蕭言兒有些氣急敗壞,她就不信,重賞之下,還沒人去拿下蕭若清?
果不其然,一聽重賞,在這些人眼里,蕭若清仿佛成了一大堆銀子,瞬間都撲了上去。
早有準備的蕭若清一邊拉著蕭明晨躲閃,一般等待著時機,尋好角度,便如同毒蛇一般躥出,緊咬不放,給敵人一記重擊。
“好你個蕭若清,真是無法無天,視大漓國律法于不顧嗎?”
當最后一個小廝倒地,蕭言兒面色慘白,卻又不能退縮,否則不是讓整個蕭家看她笑話么?
“視大漓國律法于不顧的,究竟是我還是你?沒有尊卑,對我和明晨亂用刑法,設(shè)計害死親妹妹,意圖栽贓嫁禍,這一樁樁哪里冤枉了你?”
上前一步,蕭若清字字誅心,渾身氣勢大盛,嫡女風范,顯露無疑。
“我沒有……我沒有殺蕭黛兒,你血口噴人,那么多下人都看見推了蕭黛兒……是你!”
提起蕭黛兒,蕭言兒萬分慌張,說話都結(jié)巴起來。
“呵,那軟劍她可沒有,是誰送給她的?好端端,怎么偏偏這里有瓜皮屑?她又為何,要從一個十歲小孩身上玩笑取樂?”
暗暗倒吸一口涼氣,蕭若清細思極恐。
如若今天沒有她,以蕭黛兒的性格勢必會用新得的軟劍傷害蕭明晨,只要明晨一反抗,那殺人之罪便坐實了。
她能言善道都被逼到如此境地,難以想象,若留一個無法開口的蕭明晨,下場會有多慘!
念及此,蕭若清眼眶都有些泛紅,她不明白,蕭明晨只是一個孩子,且不是嫡子、長子,根本不礙事,為什么蕭言兒還要下此毒手。
“這都與你何干?今日你若不去衙門,那我便叫大人來蕭家,好好治你的罪。”
蕭言兒瞳孔猛地放大,心底發(fā)虛,面上卻不露馬腳。
這些,都只是蕭若清的猜測罷了,又沒有證據(jù),又如何治罪?
“這蕭家還真熱鬧,看來本官沒耽誤這一出好戲啊……”
僵持之下,蕭家大門處想起了一道戲謔的聲音。
“大人……大人來的正好,求大人還死去的小妹一個公道。”
見到有生人來,蕭言兒“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言辭懇切。
“大人?”
聽得蕭言兒的稱呼,蕭若清眼眸微瞇,這才看向來人。
搜尋一番原主的記憶,蕭若清頓時瞳孔微縮,那讓蕭言兒下跪的正是京兆府尹范元洲。
自己父母通敵叛國一案就是這范元洲親自審理,也有過證據(jù)不足的微詞,可依舊下了獄。而自己剛回到蕭家,范元洲就來,怕是有攝政王吩咐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