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州圍好奇,“為什么?”
林縱橫托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貼近了自己一點,“看得到吃不著,難受了一晚上?!?/p>
“喂,林縱橫,”州圍羞惱的去錘他,“你一天不?;鞎朗遣皇?。”
“嗯,會死,”林縱橫答的認(rèn)真,“會憋死?!?/p>
眼看太陽已經(jīng)爬上了山頭,橘色的光暈為昨夜下過雪的沙山覆上了一層朦朧和迷離,遠處山脈連綿起伏,雪后沙山的日出美的不像話。
左右日出是看不成了,林縱橫便背著州圍慢慢的朝山頂爬。清晨的微風(fēng)吹過,將橘黃的天吹成了澄澈的湛藍。景色太美,她不由得輕輕哼唱,林縱橫好奇的回頭問她,“唱的什么?”
州圍抿嘴一笑并不回答,只伸指戳了戳他硬挺的后背,寬闊的脊背似乎能撐起她的天空。
林縱橫被她戳的心里癢癢,將背上的她往上托了托,笑的溫情,“對爺?shù)纳聿倪@么滿意怎么不拿去試試?”
“林縱橫!”州圍氣的伸手過去拍他的俊臉,這么帥的皮囊下裝了滿滿的黃色廢料,簡直糟蹋造物主的精心雕琢。
到了山巔,兩個人并排坐在頂峰望著遠處連綿無垠的大漠孤煙感慨造物主的巧奪神功。林縱橫抓過州圍的左手看了看,她的手腕背面有一圈淺淡的紅痕,看起來已是多年的傷疤。他之前無數(shù)次摩挲過,現(xiàn)在突然就有了別的想法。
“我們?nèi)ゼy身吧,”林縱橫提議,“你將我刻在身上,我也將你刻在心上?!?/p>
州圍翦水秋瞳的眼眸中滿是興趣,兩個人都是想到就做的類型,當(dāng)即從山上下來,隨便找了市里的一家紋身店去做紋身。
紋身師是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看著外貌太過出眾的兩人,忍不住想大展拳腳。大幅紋身若是紋在這樣兩個人身上,那得漂亮成什么樣。
只是得知二人只想在手腕紋個情侶紋身,不由得有些失望,手腕能有多大發(fā)揮的空間啊。
不過紋身師還是認(rèn)真的咨詢,“兩位想紋什么圖案?”
州圍朝林縱橫看過去,林縱橫很是琢磨了片刻,然后在紙上自己畫了個圖案,“給她左手紋這個?!?/p>
州圍探身過去看了眼,哭笑不得,“你讓我把你的名字和星座紋在手腕上啊?!?/p>
“聰明!”林縱橫不林紋身師也在,湊過去親了口,這種他想什么立馬就有人懂的感覺,倍好。
林縱橫是水瓶座,圖案是兩條直線和星星瓶的來回交替,并不復(fù)雜。
州圍問他,“為何是星星瓶?”
林縱橫附在州圍耳邊輕喃,“因為我就是你眼中的星光。”
他的呼吸灼熱,灼紅了她的心。
紋身師覺得這狗糧吃的有點撐,趕緊打岔問州圍想讓林縱橫紋什么,州圍想了想才說,“鈴蘭和葉子吧?!?/p>
想了千百種可能也沒想到鈴蘭的林縱橫瞬間跳了腳,“鈴蘭是什么鬼?”
州圍對著他皺皺鼻子,輕笑一聲,“鈴蘭有毒啊,跟我一樣。”
林縱橫一臉嫌棄,“哪里有毒了,明明甜的很?!彪m然心里覺得把花和葉子紋在身上顯得娘里娘氣,但她喜歡,“算了算了,紋吧?!?/p>
州圍看著林縱橫仿若英勇就義的神情,忍不住笑出聲來。鈴蘭的花語是幸福歸來,林縱橫,你就是我歸來的幸福。
*
失去一個人最悲傷的是,那個人帶走了一部分其他人都不認(rèn)識的你。
*
鈴聲響個不停,州圍勉強掙扎著爬起來,頭疼的厲害。昨晚被回憶折磨的臨近天亮才睡著,剛睡了沒一會就被吵醒了,心情未免有點糟。
“什么事?”
聽著姑奶奶語氣不善,再想想要說的事,王瓊?cè)滩蛔樽约耗四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