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啊,柳家畢竟是你的家,你可是柳家的大小姐啊?!绷鴱娘L看著柳清雅慈祥的說道。
柳清雅冷笑,若不是之前就知道了他的嘴臉,怕是這會子會被他這副慈祥的樣子給騙了。
一旁的柳母不悅的想要說什么,卻被柳從風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只能憤憤不平的坐在那里。
“我也不是很懂這些的?!绷逖乓桓睙o奈的樣子看著涂樅閆。
涂樅閆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說道:“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好了,反正都是自家人?!?/p>
柳清雅在心里把他早就吐槽了千次萬次,只能說道:“柳氏畢竟是老牌的地產(chǎn)公司,有不少的老顧客,而公司形象也一直很好,可這柳少倒是個屢教不改的頑固子弟,經(jīng)常挪用公司資金在股市,賭場留戀。”
柳母聽到柳清雅這么說自己的兒子,惱羞成怒,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指著柳清雅就脫口大罵:“你這個小賤蹄子,我兒子那么優(yōu)秀,你竟然在哪里造謠生事?!?/p>
涂樅閆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冽的說道:“既然兩位不是誠心來的,那就請回吧,我還不至于讓自己的妻子被別人這樣辱罵,打的是我涂家的臉?!?/p>
柳母反應過來,趕忙陪著笑說道:“不是這樣的啊,我這也是愛子心切,你也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就是愛造謠生事,這傳出去多不好聽的?!?/p>
柳從風沉聲呵斥道:“你閉嘴,什么時候有你這個婦道人家在這里說話了?!?/p>
柳母委屈的眼角泛紅,看的柳從風于心不忍,卻也不好拉下面子,只得繼續(xù)說道:“你給我安靜的坐著。”
柳清雅冷笑著:“還需要我造謠生事嗎?外面都傳遍的事情,怎么你們湊三千萬去澳門贖人的事是假的啊?!?/p>
柳從風氣憤的瞪了一眼柳清雅:“那是你弟弟,他都是被人害的,你難道還要跟著外面的人一樣造謠自己的弟弟嗎?”
“弟弟?不好意思,我媽媽只生了我一個,我可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弟弟?!绷逖爬湫α艘宦暎艿??別說這個弟弟,就是這個父親她都不想認。
“柳清雅,是我對不起你,我這不也是想補償你嗎?你非要這樣六親不認?我可是你唯一的親人。我是你父親?!绷鴱娘L氣憤的呵斥道,哪里想到柳清雅根本不是個好拿捏的主,更是個油鹽不進的主。
柳清雅眉梢一挑,補償?
“那你準備怎么補償給我,是把屬于我母親的一半股份還給我嗎?”
涂樅閆看了她一眼,面癱的微笑,到是讓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柳從風心下有了打算,笑著說道:“自然是要給你的,屬于你的東西,我們一分不少的給你,只不過你現(xiàn)在還小,等我退休了,自然是給你的?!?/p>
還???一個都已經(jīng)結(jié)婚的女人還小嗎?這種借口一點都沒有誠意。
柳清雅笑著說道:“那既然這樣,我什么時候才是大呢?!?/p>
“清雅,怎么這么不懂事,柳老你也別介意,被我寵壞了,這個項目涂氏投資了,不過如今涂氏也有幾個項目,你們先開工,后期我把錢打到你賬上。”涂樅閆說道,打斷了這場爭吵。
柳從風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趕忙笑著說道:“女婿啊,這次多虧了你,給你三十個點你看行不。”
涂樅閆深邃的目光落在柳清雅的身上:“都可以,我這也是為了我妻子,畢竟柳氏也有她的一半。”
柳清雅沉默了,她可不覺得自己可以讓涂樅閆虧損那么多的去投資這個項目,越發(fā)的看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柳從風笑著起身:“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有空的都回去吃飯啊,畢竟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樣的呢?!?/p>
柳清雅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直到柳從風帶著柳母離開她才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柳氏的流動資金基本都已經(jīng)空了,你投資至少要八成,可回來的只有三成,你是瘋了嗎?”
也不知道是那個人早上還那么怒氣沖沖的過來罵她,讓她不要觸及公司的利益,這會子到是把錢往別人家里送了。
涂樅閆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的看著她:“怎么,你在擔心我?”
柳清雅看著他戲謔的眼神,紅了臉,趕忙起身,逃離似得離開了會議室。
涂樅閆看著樓下的景色,琢磨著時間。
柳從風和柳母坐上車,柳母在一旁抹著眼淚,委屈的說道:“當年我為了你,做了多大的犧牲,多少人對著我指指點點,說我小三上位,可你呢,如今卻這樣對我,好歹我為你生了一兒一女啊。”
柳從風揉了揉太陽穴,討好的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那不是為了穩(wěn)住她嗎,等這個項目做完了,柳氏那是又上一層樓?!?/p>
柳母哪里肯就這樣作罷,氣憤的瞪著他說道:“你真的要把一半的股份給她嗎?難道你以后要看著自己的兒女給她打工嗎?”
柳從風扯了扯嘴角:“我早就把柳氏的一些項目轉(zhuǎn)出去了,若是涂樅閆真的要幫她,那就給她們一副空殼又如何?!?/p>
雖然舍不得柳氏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名聲,可想到一半的股份,他更是舍不得的。
“這個小賤蹄子當年要是和哪個女人一起死了就好了。”柳母惡狠狠的說道,眼底都是怨恨。
柳從風微微瞇起眼睛,死了嗎?這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這涂樅閆不好搞定啊。
“我告訴你,別輕易對柳清雅下手,她好惹,可涂樅閆可不是個好惹的家伙?!绷鴱娘L嘆了口氣,不得不說涂樅閆的手段,就是他們這些廝殺了大半輩子的人也比不上。
柳母眼里閃過一絲狠毒,面上卻也溫柔的說道:“好歹是你的女兒,我不會的?!?/p>
柳從風嗯了一聲,摟著柳母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我們的兒女受委屈的。”
得了這個承諾,柳母心里才開心些,溫柔的靠在柳從風的懷里,乖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