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悅一怔,可她又不甘心這么算了,于是再一次據(jù)理力爭,“程競之!我其實并沒有要炫耀我家多有錢的意思,而我只是覺得,我們既然沒有感情基礎(chǔ),那么待在一起就不合適。”
聞言,程競之卻并沒有否認(rèn),只是語氣幽幽的說,“那誰合適?你的那個竹馬?可我分明記得,他明知道你不想和我結(jié)婚,也沒有打算和你在一起,就那樣的人,才叫合適?”
“我不許你這么說他!”周悅登時惱羞成怒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對他的心思,而我們之間也一直清清白白,才沒有你想的那樣。”
“哦?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只不過,我也只是隨便一提而已,值得你這么認(rèn)真的跟我辯解?”
說到這里,程競之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怒意,語氣也越發(fā)冷淡的說,“周悅,你不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對我態(tài)度要和善一些,因為若不是我,豪門小姐深夜爬了家庭醫(yī)生的床,這就是一大丑聞。你的爺爺,不被你氣死,也要氣病。懂么?”
說完這句話,他面無表情的越過她去了浴室。
而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周悅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地上的文件也清理的干干凈凈,扔在茶幾上的包也帶走了。
顯然,她在用行動表示抗拒。
此情此景,程競之勾唇無聲笑了笑,隨后拿著手機(jī)撥通了周森林的電話。
而在他打完電話的半個小時之后。
門被一股力推開了。
然后露出周悅氣急敗壞的臉。
她插著腰怒瞪著程競之,好半天才說了一句,“都什么年代了,還動不動打小報告?”
程競之聽了,緩緩放下手中的雜志,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隨即若無其事的說,“爺爺擔(dān)心你認(rèn)床,問我你在酒店睡得習(xí)不習(xí)慣,我便如實的告訴他,你應(yīng)該很不適應(yīng),所以提前回去了。”
周悅聽了,原本不悅的臉色又是一陣難看。
但到底沒有膽子再負(fù)氣離開,末了,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罵了句,卑鄙。
就丟下包,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然后直接是背對著他,一副氣的不輕的樣子。
程競之從始至終看在眼中,也不生氣,伸手將燈關(guān)了,也跟著躺了下來。
而就在他躺下來的那一刻,周悅忽然轉(zhuǎn)過身來,一邊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程競之見狀,微微瞇起眼睛,卻是靜靜地看著她動作不說話。
很快,周悅的衣服脫得就剩一件內(nèi),衣,而她卻突然停了手,然后目光充滿挑釁的看著他,“不是要做夫妻么?不來點實質(zhì)性的東西,豈不是浪費了這個新婚夜?”
原本以為,接下來會受到程競之的一番奚落。
結(jié)果,卻沒有。
他在沉默幾秒之后,直接翻身過來,然后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