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宜溫從沒想過,自己竟也會有這么失控的時刻。
本以為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宴會,直到與這個男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她心中只有一個聲音。
情況不妙。
阮宜溫勾出一個落落大方的笑,在男人轉(zhuǎn)開目光后,便匆忙離席。
她已經(jīng)有些醉的不太清醒,正思索著怎么找借口提前離開。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胳膊,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順勢將她帶到了樓梯間。
“噓。”
男人一手在她腰間摩挲,一手在她頸側(cè)流連,惹得她輕顫。
一門之隔,傳來宴會結(jié)束后眾人離開的聲音,甚至還有她的老板同事。
秦疏手臂收緊,看著她近在咫尺、水光瀲滟的唇,低頭吻了上去。
阮宜溫氣息不穩(wěn),腿有些軟,索性貼在他的身上:“要在這里?”
他眼神意味深長:“美人計?為了新項目?”
原來接風(fēng)宴,接的是這位,秦氏集團的新任掌權(quán)人秦疏。
秦氏跟普永事務(wù)所的合作正式結(jié)束,并且表示有意向和國內(nèi)大所合作。
怪不得老板擠破腦袋也要帶自己來參加這宴會,還意味深長的讓她認(rèn)真打扮。
阮宜溫面色冷了下來,這是把自己當(dāng)什么?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
秦疏從后面貼了上來,冰涼的西裝讓阮宜溫輕輕瑟縮。
阮宜溫不太高興,但她腦子已經(jīng)成了漿糊,只是不滿的捶了兩下他的胳膊,掙扎著要走。
她那點兒力氣,倒像是在撒嬌。
他不滿地在她肩頭咬了一口,沒舍得用力。
阮宜溫不滿地開口:“找借口趕我走,又把我拉回來,你是不是不行?”
秦疏一把將她將她打橫抱起。
房間門剛關(guān)上他便迫不及待吻了上來,一切開始失控。
裙子滑落在地,皺的不成樣子。
她主動又大膽,有些挑釁地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
秦疏喉嚨滾動,動作急切,卻對她極盡耐心、溫柔。
當(dāng)他輕笑著用有些沙啞的嗓音哄她:“溫溫,別咬手指,不會讓你疼的。”
阮宜溫有些羞恥地紅了臉。
他技術(shù)不錯。
……
阮宜溫輕輕動了動微微酸澀的腰,懶懶散散躺著。
事后秦疏像只饜足的貓,從身后抱著她,有力的臂膀橫在她的腰上,
雖然他體貼地給她按了按腰,但她還是像灘水般,渾身沒了力氣,還有些脹脹的酸澀。
昨晚那人像許久沒做過般,將她翻來覆去地欺負(fù)著。
結(jié)束后又抱著給她洗了澡,一直折騰到天快亮。
阮宜溫拿起手機,有幾條消息來自跟自己向來不對付的同事。
看似關(guān)心實則打探的問,自己去了哪兒,知不知道秦總?cè)チ四膬骸?/p>
她隨意的劃掉,假裝沒有看到,打開了同事發(fā)來的最近項目方案。
動靜吵到了身后熟睡的人,秦疏瞇著眼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又倒了回去。
他拖著她的腰將人拉回懷中,靠在她的頸間,收緊了手臂:“對這個項目有興趣?”
阮宜溫掩飾住心中的竊喜:“秦氏屬意與我們合作?”
“沒有。”他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阮宜溫。
還真是xx無情。
不過阮宜溫也不在意,她起身從衣柜中拿了身衣服:“衣服錢到時候轉(zhuǎn)你?!?/p>
秦疏瞇著眼,一手撐起身子看向她:“你確定要這副模樣和我撇清關(guān)系?”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滿是侵略性的意味。
阮宜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自己的鎖骨處布滿了各種曖昧的痕跡。
她落荒而逃。
坐在出租車上,阮宜溫整理著思緒。
五年來她也偶爾會聽到些他的消息,但無非就是他手段多么雷厲風(fēng)行。
甚至因為在同行業(yè),偶爾也會聽說些哪家千金又對他有意的花邊新聞。
越發(fā)顯得當(dāng)年自己和他那小打小鬧的戀愛不值一提。
手機震動喚回她的思緒,好友寧熙調(diào)侃的聲音傳來:“夜不歸宿?哪個野男人把你拐跑了?體驗怎么樣啊?”
“秦疏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