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父親?
陸漫不以為然的冷笑。
霍銘川既然承認對付過陸占山,陸漫就不會信他。
“看來霍總真是喜歡做打一巴掌又給一顆糖吃的事,可惜這件事不用勞煩霍總,文軒哥已經(jīng)替我解決?!标懧敛涣羟樗﹂_霍銘川的手,“文軒哥,我們走吧?!?/p>
這一次陸漫沒有在霍銘川的面前屈服。
讓霍銘川深受打擊。
從前陸漫逆來順受,從不敢忤逆他的話。
今天竟然拒絕他兩次,還被陸漫打了一巴掌。
霍銘川緊盯著那一抹瘦小的背影離開。
從什么時候他竟然開始在意她?
“霍總,我們還要幫陸……”司機在一旁提醒。
“不需要?!?/p>
霍銘川冷著臉離開云潭醫(yī)院。
回到車上,想到蘇文軒那一張臉就心煩意亂。
還有陸漫那擔(dān)心的樣子,兩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給我找人去調(diào)查清楚那個叫文軒的人。”
“是,霍總?!?/p>
離開云潭醫(yī)院,陸漫帶蘇文軒回到自己那狹小的出租屋。
陸漫一臉窘迫,走在灰暗的走廊,不敢抬頭看蘇文軒的表情。
他那一身昂貴的西裝,也讓陸漫意識到兩人貧富差距。
所以害怕蘇文軒會嫌棄這種地方。
“漫漫,你一直都住這里嗎?”蘇文軒蹙眉詢問。
陸漫微微點頭。
她從小包里拿出一串鑰匙,擰開門鎖,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陸漫經(jīng)常會用吃藥來了緩解自己的痛苦。
所以在抽屜里全是吃剩的藥瓶。
陸漫紅著臉,邀請?zhí)K文軒進房間。
“文軒哥,你先坐一下,我去幫你泡一壺茶?!?/p>
“其實不用這么麻煩?!?/p>
蘇文軒就是想來看看她這些年住的地方。
這才知道原本的大小姐,淪落到住一間擁擠的出租房內(nèi)。
“不麻煩?!标懧\淺一笑,在桌上提著茶壺去了廚房。
蘇文軒幫了她很多忙,陸漫做這些是想感激他。
五分鐘后。
陸漫端著兩杯茶走出來。
蘇文軒看她額頭的汗,抽出了濕巾。
主動幫陸漫將茶杯放桌上,又親自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這個地方不適合你住,等明天我陪你去找其他的房子?!?/p>
蘇文軒剛才也看了房間,連空調(diào)都沒有。
“我在這住的挺好?!标懧B忙解釋。
“我們的陸小公主怎么能屈身住這里?房子的事情我來想辦法?!?/p>
蘇文軒拉著她坐下,陸漫被說的臉蛋微微泛紅。
她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兩人在出租屋里聊到晚上。
八點整,陸漫的手機響起,是崔凌燕的電話。
“怎么了?”陸漫接通詢問。
“那位嚴少又來了,點名酒花要你,鬧了好一會?!?/p>
“說是昨晚你沒怎么陪酒,直接就消失,正找領(lǐng)班的麻煩?!?/p>
“陸漫,你也知道我們?nèi)遣黄疬@嚴少,你趕緊過來賠禮道歉,跟他好好喝杯酒?!?/p>
陸漫眉頭一皺,她是不愿再去陪嚴繼。
跟霍銘川是一伙人,陸漫也惡心他們。
更何況嚴繼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我知道了,一會過去?!标懧鞌嚯娫?,呼吸有些急促。
崔凌燕畢竟幫她找了這份工作,現(xiàn)在因為她惹了麻煩,不去處理也有些對不住他們。
“漫漫,你身體剛好,那種地方不要再去,我可以介紹你去一家公司。”蘇文軒微皺起眉頭。拉住陸漫的小手。
“文軒哥,嚴繼去找他們麻煩,我不能不管他們?!?/p>
“那我陪你去。”
蘇文軒沒有阻止陸漫,那也不放心她獨自過去。
陸漫咬咬嘴唇,怕是不答應(yīng)蘇文軒,他不會讓自己離開。
“好?!?/p>
陸漫換了一身休閑裝,坐蘇文軒的車去夜色。
……
此時。
包廂內(nèi),嚴繼翹著二郎腿,一手摟著一位酒花。
領(lǐng)班還在房間里點頭哈腰,給嚴繼送了好幾個長得不錯的酒花過來,讓他挑選。
“嚴少,這些還滿意嗎?”領(lǐng)班硬扯著一抹笑介紹。
看到人群中沒有陸漫,嚴繼推開右手的酒花,直接一腳踢在桌上。
“我說了要昨晚的那個,你們是耳背了嗎?趕緊送來。”嚴繼已經(jīng)不耐煩,神色一凜,渾身怒氣。
“嚴少,她昨天不舒服,都住醫(yī)院了,這再讓人家過來,有些不好吧?!?/p>
“那就是你們的事,我要的人可從來沒要不到的?!眹览^點了一根煙,吐著眼圈,樣子十分悠然。
領(lǐng)班渾身寒意,實在是難搞定嚴繼。
就在這時,陸漫跑到包廂外,推開門的瞬間,嚴繼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行了,人既然來了,你們都出去吧。”嚴繼把處陸漫之外的人都轟出去。
領(lǐng)班擔(dān)憂的看了陸漫一眼,陸漫說了聲“沒事”,讓他先出去。
包廂只剩嚴繼跟陸漫,他之所以找她,為的是羞辱。
“我打聽了一些事,原來當(dāng)年撞傷云婷的人就是你,霍少把你趕出霍氏,可我也要替云婷出口氣,你今天就別想輕易離開?!眹览^滅了煙頭,大搖大擺走到陸漫身邊。
雙手不規(guī)矩的放在陸漫屁股上,另一只手還想摟她的腰。
陸漫連霍銘川都敢打,嚴繼在這里耍流氓她也不會為他妥協(xié)。
直接抬腿用膝蓋頂住他的下,體。
嚴繼臉色一沉,臉皺在一塊,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陸!漫!你找死!”
這可是他的命根子!
“我之所以過來,是告訴嚴少,我已經(jīng)不是夜色的人,嚴少也不必特意過來找我,對于嚴少剛才的行為,我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标懧溲岳湔Z,也沒多看嚴繼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嚴繼沒想到陸漫這么不知好歹,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沒機會!
陸漫一走,嚴繼也緩過來,撥通了霍銘川的電話。
“霍少,這個陸漫太囂張,不如我替你治治她?!?/p>
陸漫?
霍銘川聽到她的名字,眉頭緊鎖。
“你去找她麻煩了?”
“我在夜色,本想讓她陪酒,她竟然不肯,還離開了夜色?!?/p>
霍銘川聽著他的話,心想,定是那個男人讓她走。
現(xiàn)在陸漫有了靠山,怕是忘了霍云婷還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
“這事不需要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