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跟著柯鎮(zhèn)山進了里屋,此時,未察覺到哪里不對勁,心里還琢磨著王蕊那個濺人。
她眼睛尖著呢,看剛剛柯鎮(zhèn)山對費浩翔的態(tài)度,一下子就分出個高低來。
此刻,她甚至都懶得伺候費浩翔,瞧剛才那個窩囊勁兒,被掐脖子掐了半天,一句屁話不敢放。
不知這個黑袍人是何等身份,可要好好表現(xiàn),
他能這么對費浩翔,定是實力非凡,或許是個隱形富豪,伺候好了,說不定還能把王蕊給拉下來。
一想起白天在池家受得氣,劉雪心里就不得勁。
哼,等老娘發(fā)達了,等著吧,不識好歹的老頭子,以后給我提鞋都不配。
還有王蕊,到時候給你公司弄破產,讓你掃廁所來還債,看你還囂不囂張。
柯鎮(zhèn)山慢悠悠的將她拉近里屋,正眼都沒瞧她。
這女的一看就知道作風很亂,雖是純陰之體,可終究修煉的下等品,若不是時間進迫,他根本懶得找這種女人。
見柯鎮(zhèn)山神情冷漠,不茍言笑,劉雪察覺到形勢不妙。
她趕忙伸出芊芊玉.腿,擋在柯鎮(zhèn)山面前。
嬌滴滴的說:“大哥,您想怎么對人家?”
柯鎮(zhèn)山不動如山,白腿擋在面前,卻瞧也未瞧,一把攥住劉雪的胳膊,打開里屋的門后,粗暴的將她往里一甩。
這一甩,給劉雪甩懵圈了,但她立馬反應過來,莫非這個大哥喜歡玩那種類型的?
她反應靈敏,冰雪聰明,特別是對于釣凱子這一手,理解頗深,立刻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想從,又弱小的樣子,語氣既嬌且糯:
“大哥,別……”
哼,這個死男人還真變態(tài),都到手了,還喜歡來強硬的,非要我裝成這個樣子你才滿意。
雖劉雪心中冷笑,但表現(xiàn)的卻全然是另一副樣子。
這個女人當真厲害,在男人面前,不僅能完全藏住心中念想,還能不斷的變換姿態(tài),無論多惡毒的心能表現(xiàn)出清純來。
……
半晌后,
費浩翔在客廳抽著悶煙,一口一個臟話。
這個柯鎮(zhèn)山最近是越來越拽了,敢掐我脖子?媽了個巴子,給他臉了!
說完,他就拿起沙發(fā)上的墊子,狠狠抽了一巴掌。
“還敢不敢?沒大沒下的玩意兒!”說完,又抽了一巴掌。
也不知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反正里屋的柯鎮(zhèn)山肯定是聽不到。
正當費浩翔發(fā)泄著自己的無能狂怒時,里屋忽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女性尖叫,這聲音刺耳又陰森,嚇得費浩翔差點尿了褲子。
他慌忙丟掉手中的沙發(fā)墊子,支棱起來,朝著里屋走過去。
來到門口,他又不敢打開門,湊著耳朵在門口偷聽里面動靜。
又一聲刺耳的尖叫襲來,鉆進了費浩翔的耳朵里,這聲音似是地獄女鬼,讓人心驚肉跳。
費浩翔滿頭冷汗,往后使勁退,喉結不停攢動,回到了大廳沙發(fā)上,他望著剛才抽打的沙發(fā)墊子,咽了口口水。
不一會兒,柯鎮(zhèn)山走了出來。
只見他滿面春光的從里屋走了出來,黑袍卸下,露出滿頭青絲發(fā)。
很久以前,費浩翔曾見過一面柯鎮(zhèn)山的真容,那時的他形如枯槁,雙眼塌陷,眼眶周圍遍布著黑青之色。
自此一面后,柯鎮(zhèn)山就披著黑袍,不以真面目示人,今天,是他第二次一窺真容,
只見柯鎮(zhèn)山塌陷的眼睛浮了上來,周圍的青黑也消散了。
一出來,柯鎮(zhèn)山就雙手搭在費浩翔肩膀上,
“好小子,給我?guī)€好東西,本以為是破爛玩意兒,誰知這女的不僅是純陰之體,還包含極深的邪念,這邪念就是突破千面傀儡的關鍵,我以前怎就未察覺到呢?”
費浩翔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自從剛才被他掐住脖子,就對他忌憚兩分,現(xiàn)又聽里屋傳來女鬼般尖叫,更是加深俱意。
“之前答應你的事,允諾了!”柯鎮(zhèn)山大方的作答后,就笑著從客廳走出去了。
費浩翔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客廳門“啪嗒”一聲,屋內瞬間寂靜無聲。
他悻悻的打開里屋的門,只見里面除了一灘發(fā)黑的血水外,什么也沒有,剛才那女人呢……
……
半個月后,“君臨”集團,白老,七十大壽的宴會上。
池會長最先跑到白老家里,宴會還在準備,大廳里滿是傭人,正在布置,他一進門,招呼都不打,直沖沖的奔著大廳中央的玉雕快步走過去。
池老來到玉雕面前,望眼欲穿,感嘆道:“??!真是怎么看怎么養(yǎng)眼。”
這是半個月前胡巖雕刻的,本是他送給白老的,后來被胡巖改造過,真是可惜,沒把這好玩意拿回來。
雖然后來胡巖也送了他一個小的,但畢竟那是由普通的玉雕刻出來的,盡管視若珍寶,可也遠不及這個用上品古玉雕刻出的完美。
“喲?你什么時候到的?”白老慢悠悠的走出來,一眼就看到發(fā)小沒出息的站在玉雕面前,嘴里差點就流出哈喇子了。
“剛到,這不是為了慶祝你七十大壽嘛?!背貢L嘴里說著,但眼睛卻絲毫沒離玉雕半寸。
“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你是來慶祝我的嗎?”
白老搖了搖頭,心說自己這發(fā)小一把年紀了,孩子氣一犯,真是誰都拉不住,他繼續(xù)說道:
“沒這玉雕之前,你一個月能來兩次就不錯了,自從有了這玉雕,你是隔三岔五就跑我這兒來,今天是我大壽,能不能行行好,別老盯著那玉雕了,陪你老哥們兒喝兩杯?”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過來就是專門看玉雕的,”池老氣呼呼的說著,這次,他的眼睛總算是從玉雕處離開了。
“好好好,算我誤會你了?!卑桌馅s忙陪笑,“先過來座,位子都安排好了,今天宴會就在我家大廳辦了?!?/p>
雖然嘴上數(shù)落著發(fā)小,但白老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自打這玉雕放大廳中央,他也經常溜達過來瞅兩眼,有時甚至半夜醒來上廁所時,還不忘拿著手電筒過來照兩下子。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有玉雕在旁邊,不僅心情愉悅,連身體都變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飯量都上去了。
這次自己七十大壽,可要讓來賓們都養(yǎng)養(yǎng)眼,這種珍品,全天下找不到第二個。
這么一想,白老鼻子呼氣都變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