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頡大橋上,一輛豪華轎車飛快的行駛在路上。
后座上的男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年齡約摸二十七、八歲,白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精壯皮膚,身材高大卻不粗獷,宛如黑夜中的狼,孤傲且盛氣逼人。
“咦,這不是季小姐嗎?”前面副駕駛的小助理看著窗外那抹倩影輕聲說道。
聞言,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溫承臨緩緩睜開雙眸,銳利的?眸落在路邊正掐著腰氣鼓鼓的季晚初身上。
顯然,她的車拋錨了。
這女人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吊帶長裙,小腰盈盈一握,細長白皙的小腿更為醒目。
海藻般的長發(fā)被夏夜的晚風吹起,無時無刻不散發(fā)出萬種風情。
季晚初肌膚勝雪,雙眸猶如一泓清水,天色暗了,在街邊路燈的照耀下,她就像一個精致到極點的芭比娃娃。
她身材極好,輕巧的站在那里,便引得行人頻頻注目。
小助理正猶豫著要不要下去詢問季晚初是否需要幫助。
他跟在溫承臨身邊這么多年,能明顯的感覺到兩人關(guān)系的不一般。
突然,后車門被人打開,季晚初不知什么時候看到了溫承臨的車子,直接鉆了進來。
“麻煩順路送我回家,再給我一瓶水,謝謝!”
季晚初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溫承臨身旁,用手當做扇子,顯然還沒從外面的酷熱中緩過勁來。
“季小姐,沒經(jīng)過別人的允許就坐別人的車,可是非常不禮貌的,難道說你經(jīng)常這樣鉆陌生人的車嗎?”
季晚初聽出他話中諷刺的意味倒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喝完一口水才開口說道:“溫先生怎么算是陌生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我們還同床共枕呢?!?/p>
“是怎么個同床共枕呢?”
溫承臨不懷好意的將后面幾個字咬的極重。
前面的司機和小助理大氣也不敢喘,生怕后面的兩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季晚初媚嬌一笑,兩只手水蛇一般纏上了溫承臨的腰腹,隔著幾層布料都能感覺到腹肌的模樣。
“就是這樣。”她裝模作樣的趴在溫承臨胸口上,像一只小貓般。
末了,還不老實的拍了拍溫承臨的胸口:“鍛煉的不錯!”
溫承臨的身材是極好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
顯然,季晚初的這句話對于他來說很受用,大手一揮,將她牢牢禁錮在自己腰間。
季晚初原本穿的就單薄,被溫承臨緊緊的摟著,兩人之間沒有一絲一毫的空余,她雙手被牢牢鉗制在身后,動彈不得。
溫承臨一米九二,比季晚初高了不少,她整個身體自然的陷入他的懷抱中。
從溫承臨的角度往下看去,碰巧能講季晚初胸前的旖旎風光一覽無余。
他的喉結(jié)滾燙,眼神中的清明逐漸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