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口!”
“你們以為這是什么地方?吵吵鬧鬧的還把朕放在眼里嗎?”
楊玄故作龍顏大怒,猛的一拍龍椅從上方走了下來。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都安靜了。
并不是被楊玄的龍威震懾,而是這位傀儡皇帝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霸氣了?
以往朝會的時候,都是慈禧在后面發(fā)號施令,傀儡皇帝只負責傳達而已。
別說是訓(xùn)斥大臣,連和大臣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今兒個,怎么一反常態(tài)了?
“秦尚書,乾寧坤乃是朕的母后,也就是當今太后,晚年修養(yǎng)的住所,此事的重要性,朕不說,你們也應(yīng)該明白!”楊玄走到秦檜的跟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微臣明白?!鼻貦u微微彎腰,點了點頭,目光卻看向垂簾后的慈禧。
“既然明白,那就自己摘了烏紗帽,去刑部領(lǐng)罰吧?!睏钚蝗葜靡傻恼f道。
革去官職?!
殿內(nèi)百官面目錯愕,齊齊看向垂簾后的慈禧。
在他們看來,楊玄就是個傀儡。
如今大夏真正掌權(quán)的是慈禧太后。
換句話說,這件事情肯定也是慈禧授意!
“陛下,縱然秦尚書有失職之罪,也不至于革職受罰,更何況此時絕非秦尚書一人之過,還望陛下三思!”大將軍李景隆站了出來。
“你在教朕做事?”楊玄目光一轉(zhuǎn),冷冷的注視著李景隆。
“姓名:李景隆。”
“官職:大將軍?!?/p>
“實力:頂尖?!?/p>
“忠誠:1?!?/p>
楊玄看著他腦袋上顯示出來的信息,不由得狠狠吃了一驚。
這筆領(lǐng)兵打仗是個草包,沒想到身手這么強!
看來年輕時加點加歪了,沒有全面發(fā)展,才導(dǎo)致了如今的局面。
“末將不敢,但還是希望陛下三思!”李景隆的聲音擲地有聲,顯然尊敬只是嘴上說說,心里并未把楊玄放在眼里。
“望陛下三思!”
“望陛下三思!”
……
眾多皇后派的大臣紛紛站出來勸諫。
六部尚書里面,只有工部和兵部是皇后派,其余四位都是太后派。
奶奶的,這里面每一個人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啊。
要是不殺個人立立威,你們恐怕都忘了大夏朝姓楊!
楊玄目光掃視,最終落在了秦檜的身上。
“姓名:秦檜?!?/p>
“官職:工部尚書?!?/p>
“實力:極低?!?/p>
“忠誠:3?!?/p>
這筆真是廢物中的廢物。
和珅那種大腹便便的老胖子,實力都能維持在低。
你這么年輕力壯,才三十多歲的年紀,竟然是極低,看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p>
楊玄在李景隆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迅速拔出他腰間的佩劍,架在了秦檜的脖子上。
穿甲持劍上朝,是大將軍的特權(quán)!
舉朝上下,也只有他有這個特權(quán)!
咕嚕!
鋒利的劍刃割破了秦檜的脖子,縷縷鮮血順著劍刃滴落在地面上,嚇得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這一次,秦檜是真的怕了。
身子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
其余人面面相覷,想破腦袋都想不出楊玄的言行舉止為什么一次比一次激進。
難道這也是慈禧太后授意?
這一次,不僅是百官們蒙了。
宰輔李斯和內(nèi)務(wù)大總管趙讓也蒙了,兩人齊齊朝著垂簾后的慈禧投去詢問的目光。
這些年,太后派和皇后派相互傾軋,但始終保持著默契的規(guī)則。
也正是這份默契,維持著大夏國的最后一絲安穩(wěn)。
要是以后行事都這般亂來,那么大夏國離分崩離析就不遠了。
正當他們這么想著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喀嚓!
楊玄毫不猶豫的揮劍,斬掉了秦檜的腦袋。
頓時鮮血滾滾,濺了一地。
“依大夏律,延誤工期三月,杖責三十!”
“延誤半年,杖責五十!”
“延誤一年及以上,當斬!”
“秦檜延誤一年半之久,才修建了三分之一,朕不誅他九族,已經(jīng)是皇恩浩蕩!”
楊玄哐當一聲將劍扔在地上,字字鏗鏘,霸氣外露。
隨后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回到龍椅上坐著。
柿子嘛,當然要挑軟的捏。
反正,他們會自己把鍋甩到慈禧的身上。
“滴,恭喜宿主斬殺工部尚書秦檜,獎勵千名鐵鷹銳士!”
“系統(tǒng)提示:千名鐵鷹銳士藏身于太梁殿,請宿主于三日內(nèi)接收!”
聽著腦海中系統(tǒng)的聲音,楊玄不由得露出強烈欣喜。
鐵鷹銳士是大秦最精銳的士兵!
每十萬士兵里面,才能培養(yǎng)出一千人!
毫無疑問,這一千名鐵鷹銳士的戰(zhàn)斗力,絕對在董卓的御林軍之上!
這真是打瞌睡有人睡枕頭,想吃奶娘就來了。
不論什么時候,硬實力才是絕對的實力。
別看現(xiàn)在太后派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一旦到時候掀桌子不講規(guī)矩了,皇后派能完虐太后派。
“陛下……莫不是瘋了?”
殿內(nèi)百官全都懵了。
當朝斬殺工部尚書,簡直是亙古奇聞!
殺完以后,還放聲大笑,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今日的朝會到此為止!退朝!”楊玄大手一揮,百官們行禮后,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大殿。
李景隆離開大殿后,托住了曹操的手臂,“曹太傅,您是天子帝師,您有沒有覺得,陛下今天似乎與往常不太一樣?”
“天子,即為天之子,又豈是我們這些凡人能看透的?”曹操敷衍搪塞道。
“什么狗屁天子!不過是慈禧那老太婆的傀儡罷了!”征東將軍邢道榮憤憤說道。
“放肆!當今陛下和太后,豈容汝等辱沒!”東廠廠公魏忠賢怒喝一聲,當即準備出手。
這時,西廠廠公雨化田冷笑道:“本公公早就看你們東廠不順眼了,要是想在大殿外動手,本公公奉陪到底!”
李景隆目光一冷,從眾人的中間走過,“都住手。以我之見,這事兒和陛下沒有半點關(guān)系,應(yīng)該都是太后在背后指使!”
“如若不是有她撐腰,陛下絕對沒那么大的膽子當朝斬殺秦檜!”
……
與此同時,大殿內(nèi)。
群臣百官陸續(xù)退去,只剩下楊玄、張讓,以及垂簾后的慈禧。
“玄兒,你進來,哀家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你?!贝褥统谅詭硢〉穆曇艟従忢懫?。
“是,母后?!睏钚缬蓄A(yù)料,答應(yīng)一聲后來到慈禧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