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中,脆脆,MT,寶寶,琉璃,已經開心的快要瘋過去了。
沈東睿,胡密央這兩位榮譽隊長,更是比他們隊員瘋的還要厲害。
“走,晚上咱們去大搓一頓去!另外一個人還可以在我這里許一個愿望,先說好,只有一萬元的上線,不想要禮物的話!也是可以折現(xiàn)的喔!”胡密央頓時化身圣誕老爺爺。
“耶!胡隊萬歲!密央大美女!我愛你!”脆脆現(xiàn)已是胡密央的忠實大fans了!
“密央,你這不是強行嗎?”沈東睿開心的也玩笑了起來,“柒戰(zhàn)隊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屬于沈氏旗下了,最大的獎勵,也該我哥出才是??!”
不會給哥哥挖坑的弟弟,不是好弟弟!
一時,眾人都將極其期待的目光投放到了沈孰身上。
沈孰眼皮一挑,波鴻其中,“五位數的獎勵,看好你們的銀行卡戶頭?!?/p>
極淡的一番話,引得的效應卻是震耳欲聾的。
休息室中再度陷入了一種比熱火朝天還要熱火朝天的歡聲中!
說是快要把屋頂掀起來了,也不為過。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知夏距離門邊最近,開門不是別人,又是田珍。
“在慶祝呢,我在門外就聽到聲音了。真替你們高興,恭喜你,小夏,密央。還有沈總您真是好眼光,組合了這樣一支優(yōu)秀的人才,出戰(zhàn)國聯(lián)賽。沈氏電競這下在A國電競圈的位置真是無人匹敵了呢!”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胡密央走上前,將知夏擋在身后,暢快直言。
田珍見狀笑了笑,“密央,我們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現(xiàn)在又都在一個圈子里討生活,沒必要這樣針鋒相對吧。
哦,不對。你是堂堂胡家大小姐,從生下來壓根就沒有生活的負擔,也可以過得比誰都瀟灑。而我和知夏就不一樣了,我們都是孤兒院出身的窮孩子,什么都需要靠自己來拼。
哦,還不對?,F(xiàn)在夏夏也搖身一變了,有了沈總這樣一位藍顏知己。
呵,現(xiàn)在我是咱們三個人中最慘的一位了……”田珍顧影自憐道。
胡密央聽的一臉鄙夷,那神情就似快要吐出來了。
“田珍,人要臉,樹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最慘?
當年你把知夏害得有多慘,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惡人自有天收,風水好輪回。你的報應就要來了!
別以為當年的事情你把證據都抹的一干二凈了,你就能真的逃脫法網了!我就是天生的富二代怎樣!我就是有錢又怎樣!
我最比你富有的,是我有良心!不像你!惡貫滿盈!
別以為當年你陷害知夏的事情,你把證據毀的一干二凈,我們就沒有辦法懲治你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早晚會受到制裁的!”
田珍呵呵尖聲笑道,好像一個老巫婆。
她故意將目光看向一直未曾開口的沈孰,“你不提那件事情我都快要忘了,真感謝你提醒我了密央。知夏在參加決賽前,突然被賽方查出她體內含有違禁藥成分,之前取得的所有賽事成績全部作廢。
你們說唏噓不唏噓,夏夏那個時候距離全國單人賽冠軍只剩下一步之遙了。
就這樣被趕出了L訓練中心。而我因為當年發(fā)現(xiàn)了知夏服用了禁藥,不愿像密央一樣包庇知夏,從此你們就和我結下了仇,一直到今天。我們的姐妹情誼生生被切斷,哪怕我主動尋找你們想要修復我們之前的感情,你們也是距我于千里之外。
唉……只是因為我當初選擇了正義……”
“啪”的劇烈一聲,胡密央一掌向田珍揮了過去。
田珍一時驚愕,再扭臉過來,半邊臉已紅腫一片。
“田珍!你顛倒黑白,真是瘋了!”胡密央簡直氣的快要吐血。
誰都可以卑鄙無恥,喪盡天良,可偏偏為何是田珍?為何是她們曾經最好的朋友?又為何時過境遷,她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她不能接受!?
田珍順勢一掌也想要向胡密央揮過,沈東睿眼疾手快見狀,長腿快步上前,一雙大手將田珍已經抬到半高的手臂打下,田珍差點重心不穩(wěn),直接摔倒在地。
“你適可而止,我不是君子,你敢動我的人,女人我也打!”沈東睿的臉色不由得漸漸黑了起來。
空氣中短暫的沉寂后。
“田珍,那件事情之后。我恨,我怨,我怒!最終我選擇的是還算體面地離開,我本想你我相忘于江湖??赡阋辉俦莆遥窠裉爝@樣羞辱我!從今天起,你我勢不兩立!我要把你曾經毀在我身上的痛苦,成倍的返還到你的身上!我們來日方長!”知夏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眼底卻冷到了極致。
這樣的笑容,這樣的表情,讓田珍不禁不寒而栗。
在當年知夏被趕出L訓練中心時,她也曾面露這樣的神色。讓田珍那整整一個月都反復做噩夢,徹夜難眠。
她有些懼了,自己是否是過于被嫉妒沖破了頭腦。鬼使神差的來這里大鬧一場,當著沈孰的面……
自己簡直是瘋了!
田珍正不知應如何收場之時,官小北匆匆趕來,濃烈的戰(zhàn)火味道充斥了整個的走廊。
多年未見,官小北看了一眼之下,怕是愧疚作祟吧,她很快就低下了眼眸。
一言未發(fā),拉走了田珍。
這些年來,對于田珍的作風,做事方法她已了解,在多少個夜晚,她都厭惡現(xiàn)在這樣的自己,當年為何沒有選擇鼓起勇氣跟知夏,胡密央一起離開。
在官小北的心目中,以知夏的技術,她根本不需要去服用違禁藥品,一定是栽贓嫁禍。她甚至想過或許是田珍,但她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她們是那么好的朋友,而現(xiàn)在她幾乎已經可以認定當年的兇手就是田珍!
只可惜,當年的分界線她選錯了,選錯了也就一輩子都回不了頭了……
“知夏……我要搞死你!我一定會搞死你!”
官小北看著喝的爛醉的田珍,給她蓋了床被子,便離開了田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