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蘇玉竹趴在窗口看著不遠處裊裊升起的青煙和來往穿梭的農人,有些失神,她不過是睡個覺,怎么就穿越了呢?
正想著,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喊聲:“蘇玉竹這個賤丫頭醒了嗎?是個賠錢貨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干出偷人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讓我們蘇家丟盡了臉面!讓她給我出來到王家磕頭認錯!”
蘇玉竹頓時皺緊了眉頭,來的人是她的奶奶劉木花。
偷人?王家不計前嫌?呵!這王家可真是不要臉!
蘇玉竹走了出去,就看見劉木花手里握著棍子,正一臉兇神惡煞的沖著蘇母。
蘇母苦著臉哀求:“娘!竹兒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劉木花見蘇母居然敢反駁她,頓時更生氣了,毫不客氣的朝著蘇母就揮了棍子:“你當你是個好東西?掃把星一個,克死我兒子就算了,現在教的女兒又是個小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她爹在她小時候考取功名失敗回來的路上自盡了,奶奶劉木花一直覺得兒子跳河自盡是蘇母的錯,對蘇母動輒非打即罵。
蘇母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棍子,頓時悶哼了一聲,卻更加堅定的攔住了劉木花,她眼神偷偷看向蘇玉竹,示意她趕緊跑。
蘇玉竹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劉木花的木棍,反手給了劉木花一巴掌。
蘇母驚呆了,就要上前阻止,被蘇玉竹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蘇母和原主是個懦弱的,可是她不是,現在這個老太太一口一個小賤人,簡直讓人火大!
劉木花被蘇玉竹驚呆了,反應過來,頓時就要打回來:“小孽畜你活膩了,裝聾作啞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厲害了,居然還敢打人,”
“小孽畜一口一個叫得可歡快?”蘇玉竹記憶力劉木花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見她巴掌過來了,頭一偏躲了過去,隨即狠狠的鉗制住她伸過來的手,蘇玉竹的聲音很平靜,如同千年幽深的古潭。
“嗷!孽畜,你反了天了!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家門!”劉木花疼得哀嚎了一聲,試圖想要縮回手,蘇玉竹卻紋絲不動,她只能含恨瞪著蘇玉竹。
“奶你說您一把年紀了怎么還喜歡動手動腳的?萬一把腰給我閃了還不是讓我們給你賠錢?”
蘇玉竹含笑說道,但是眼神里卻仿佛冰渣子一般,聲音里更是帶著一股威脅,劉木花一個激靈,深怕下一秒蘇玉竹再次打了過來。
“你給我放開,你目無王法,信不信我去報官?打我的消息要是傳出去恐怕你這輩子就不要嫁人了!”
劉木花說的話雖然是朝著她說的,可更像是對低著頭抽泣的蘇母說的。
看出劉木花的小心思,蘇玉竹風輕云淡的笑了笑,“你去說吧,我又不怕?!彼幕槭滤鲋?,用不著劉木花指指點點的。
劉木花氣得全身打顫,臉都成醬色。想起蘇玉竹做的事就咬牙切齒道:“好??!今天你就算不去王家也得給我去!王家要是不原諒你,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就強行拉著她就往門外走去。
蘇玉竹不悅的皺了下眉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兩個大鉗子有些嫌棄,她身上還有原主摔下山崖留下的傷口,被劉木花一扯,頓時往外滲著血跡。
用力甩開劉木花的雙手,嘲諷嗤笑道:“奶你這幅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嫁給王家人呢!”
“你....你反了天了!”劉木花被蘇玉竹起了個仰倒,胸脯上下起伏,看著仿佛隨時就要暈過去了一樣。
“喲,這么熱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