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蘇樂清只覺全身散了架一般,仿佛車輪從身上狠狠碾過……
“小東西,很舒服?”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仿佛催情藥一般讓人臉紅心跳!
蘇樂清痛的說不出話來,一種陌生又異樣的感覺交織著,折磨她的神經(jīng)。
她最后的記憶,是深夜在辦公室研究手術(shù)案例,心臟不堪負(fù)荷暈倒,腦袋磕在了辦公桌角。
大片陌生的記憶涌進(jìn)腦海,良久,蘇樂清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一張雕花大床,古色古香!
“那玉佩是我貼身之物,日后可拿它來尋我,我定會為你負(fù)責(zé)?!?/p>
男人背對著蘇樂清正在飛快的穿衣服,他的聲音沙啞異常,卻不難聽。
“還想對老娘負(fù)責(zé),你想得美!趁我手里沒刀,趕緊給我滾!”
手上動作微微一顫,似乎沒想此女如此彪悍……他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蘇樂清正在背對著自己穿衣服,只看到肩頭上一個鳳凰形狀的胎記。
“我中了算計,神志不清之時誤闖你房間,實(shí)在對不住……”
沒等男人說完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說有人在此行不端之事,來人,快把門給本郡主打開!”
男人濃眉緊皺,他今日有要事,決不能耽誤在這里,又看了一眼那個紋身,默默記在腦中,隨后翻窗離去。
“沒良心的!就這點(diǎn)膽子我還指望著你負(fù)責(zé)?!”蘇樂清抱怨一句,加快了穿衣服的動作。
沈靜宜冷笑:“別以為躲著我就沒辦法了,來人,把門撞開!”
話音剛落,門忽然從里面被打開,兩個家丁用力過猛,跪趴在蘇樂清腳下,痛的哀嚎了一聲。
“郡主這是干什么,讓下人給我行這么大的禮,難不成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沈靜宜直沖進(jìn)客房,四處看了眼,卻并未發(fā)現(xiàn)異常。
“蘇樂清!你好大的膽子!”
她抽出腰間的短鞭,猛地甩了過去!
肩上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蘇樂清臉色痛的發(fā)白,“我是太師府嫡女,別以為你是郡主就可以肆意妄為!”
沈靜宜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之色,“我打的就是你這個跟人通奸,敗壞太師府門庭的小賤人!”
蘇樂清眼神猛地一變,她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一個局!
沈靜宜再次揮鞭,這一下正中蘇樂清的手臂,一條血淋淋的鞭痕出現(xiàn),痛的蘇樂清咬牙悶哼了一聲。
“你有什么證據(jù)?”
沈靜宜冷笑連連,“還想抵賴,看本郡主怎么教訓(xùn)你!”
話音落下,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揚(yáng)起,仿佛打上了癮,可這一次卻沒能如愿。
鞭子揮到半路,被蘇樂清緊緊攥在手心!
“夠了吧沈靜宜,我已經(jīng)給足了你臉面!”
她堂堂空手道黑帶,老虎不發(fā)威拿她當(dāng)病貓啊?
“你說什么?!”
沈靜宜臉色微變,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唯唯諾諾的慫包,今天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竟敢頂撞自己?!
“我說……”
蘇樂清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一把抽出鞭子,拿在手里掂了掂,隨后,在沈靜宜和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狠狠抽在了她的胸前!
“你該死!”
一大條血印子出現(xiàn)在沈靜宜嬌嫩的肌膚上,上到脖頸,下至頜骨,這要是再偏分毫,她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你……你……”
蘇樂清拿著鞭子,冷冷的盯著她,一身氣勢竟讓沈靜宜畏懼的后退了幾步,不敢再造次。
“住手!”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身穿蟒袍的高挑身影大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