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確實很喜歡這條項鏈,但太昂貴了,價格對于她來說,
她和陸廷洲回到酒店,陸廷洲就跟特助去了合作方公司談事情,林晚只能拿出手機,思考了很久才發(fā)過去一條消息。
她拍了張項鏈的照片,說:【陸總,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等到回復(fù)消息期間,林晚一直看著手心的項鏈,藍色鉆石在掌心,襯得她皮膚愈發(fā)白皙。項鏈散發(fā)著漂亮的光澤,越看越好看,好看到讓林晚想要掛在脖子上。
“呼……”
她呼出一口氣,苦笑著挪開視線,腦子一團亂麻。
林晚腦袋很亂,但又很清醒,伸手在臉上用力拍了拍,“林晚,你丫的想什么呢,就你現(xiàn)在這樣還想奢望什么?努力賺錢給爸媽治病還錢才是最重要的!”
多說了幾遍,林晚心底的波瀾才冷卻下來,抿著嘴把項鏈放回了盒子里小心翼翼裝好。
嘀嘀嘀——
手機震動了兩下。
林晚迅速打開手機看了眼,是陸廷洲發(fā)過來的消息,一條語音。
她加大音量點開語音條,陸廷洲低醇充滿磁性有點冷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
“一條項鏈,有什么貴重的?給你就拿著?!?/p>
也是,四十萬對陸廷洲來說大概等于四分四毛吧。
林晚看著手里的項鏈,感覺它像是個滾燙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最后千萬般思緒只化作了一句話:還不如直接轉(zhuǎn)賬給她呢!
陸廷洲是在兩個小時后回來的,臉上有些疲色。
林晚本來想說項鏈的事情,但看他臉色不大好看,問他:“餓嗎?要不要吃點什么東西,我讓服務(wù)員送上來?!?/p>
“晚點,現(xiàn)在沒胃口。”
陸廷洲隨手關(guān)上門,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閉上眼,仰起頭伸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語氣里都滿是疲憊的意味。
一雙柔軟溫暖的手伸過來,在他太陽穴處按了按,力道適中。
陸廷洲皺起的眉頭微微松開了些。
“我給你的項鏈呢?!标懲⒅尥蝗婚_口問。
林晚愣了一下,轉(zhuǎn)身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盒子說:“在這里。”
“拿出來。”
她聽話地拿出了項鏈。
陸廷洲伸手接過項鏈,沖她招招手。
林晚一臉茫然:“誒?”
“轉(zhuǎn)過去?!标懲⒅迖K了一聲,眼底還帶著困意,伸手撥弄了一下聳搭著的眼皮。
“我?guī)湍愦魃??!?/p>
林晚感受到自己心跳快了兩拍,因為心跳加速,眨眼的速度都快了些。
陸廷洲見她不動,挑了下眉:“要我說第二次?”
林晚咬著唇瓣走到陸廷洲面前,背過身,伸手撩起了散披在身后的長發(fā),露出白皙修長線條非常優(yōu)越的脖子。
她感覺到了陸廷洲的靠近,一股熟悉的松木混合的煙草味繚繞在了周身,她整個人都被陸廷洲的氣息包圍。
“好了。”陸廷洲很快戴好了項鏈,“不準丟了,也不準賣掉?!?/p>
林晚莫名有些心虛,她之前確實有這個想法來的。
“你明天回國,先去一趟北城分公司,幫我記錄點東西?!标懲⒅拚f。
“好的陸總?!绷滞硌杆僬{(diào)整好心情,笑容燦爛地應(yīng)下來。
“今晚你自己睡,我有約,晚上可能不過來?!?/p>
林晚愣了一下,很快回過神,“好的陸總?!?/p>
“嗯?!标懲⒅拚Z氣淡淡,起身準備出門:“你早點睡,走了?!?/p>
林晚目送陸廷洲離開.房間,等他關(guān)上門后,轉(zhuǎn)身去浴室洗了個澡,隨便吃了點東西后躺床玩了會兒手機。
想著明天要趕飛機很累,又放下手機睡了。
迷迷糊糊間,林晚察覺房間里好像進來了人,接著聞到一股不太濃郁的酒味。有什么人在扯著她的肉往一旁拉。
她皺著眉頭,不耐煩地拍開那人,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