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粟似乎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猛然睜開了雙眸,用力推開了常策,尷尬極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竟然主動回應(yīng)了大佬的吻,甚至還有一些享受?
路粟打了個激靈,抬眸的一瞬間,正巧對上那雙意味深長的眸子,讓人不禁瞬間沉淪。
人都會對美好的事物產(chǎn)生幻想,路粟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誰讓大佬這么優(yōu)秀呢,吻技還如此精湛。
她突然發(fā)覺自己還有些回味剛才的那個吻,卻被常策的一句話拉回了現(xiàn)實,“還滿意嗎?”
聞言,路粟竟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臉頰憋得通紅,根本無顏面對常策,讓人措不及防。
一雙有力的大掌輕輕拍著她的背,緩解著她的咳嗽。
路粟急忙后退兩步,和常策保持距離,“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p>
話音落后,路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常策的視線里,心中的小鹿砰砰直跳。
再這么下去,誰能夠扛得住???
那晚的深吻讓路粟不敢面對常策,最近幾乎很少回去,每天都在學(xué)校里,按時上課,出勤率越來越高。
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路粟能夠感受到這位同學(xué)看她的目光明顯發(fā)生了變化,之前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她,現(xiàn)在還有人主動和她打招呼。
路粟和程子茜從圖書館借了很多書,剛出來便碰到了康明軒和陸霖。
“學(xué)長好。”
路粟面帶笑意,主動與他打招呼。
但是康明軒只是微微點頭。
站在一旁的陸霖更是明顯,鄙夷的目光落在路粟的身上,帶著幾分打量。
路粟的眉頭緊皺著。
“路粟,你可真有本事?!?/p>
冷嘲熱諷的言語更是讓路粟一頭霧水,“學(xué)長,我有什么本事?”
“當(dāng)然是……”
不等他的話說出口,康明軒冷聲說道:“夠了!陸霖!”
陸霖見狀,余光掃了一眼路粟,直接繞過他進了圖書館。
路粟不解的望著陸霖離開的方向,開口詢問著康明軒,“陸霖學(xué)長怎么了?”
“不用管他,我先進去了。”
話音落后,他也消失在視線里。
路粟的腦袋前寫滿了問號。
尤其是陸霖的眼神,好像她做什么虧心事似的。
“子茜,我最近得罪他們了嗎?”
“得罪?恐怕也是有人在背后打小報告。”
聞言,路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路粟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來的同學(xué)。
“沒長眼睛啊?”
刺耳的聲音讓路粟的眉頭不禁蹙起。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那人開口嘲諷,“喲,這不是路粟嗎?現(xiàn)在可是老師身邊的紅人了,偽裝的可真好??!累不累呀?”
路粟真的不理解為什么身邊這么多神經(jīng)病,她轉(zhuǎn)眸望向程子茜,淡淡開口,“這個神經(jīng)病是誰?”
“你說誰是神經(jīng)???”
程子茜被這個稱呼嚇到了,路粟的膽子也太大了,在路粟耳邊輕聲說道:“她是唐可欣,也是岳曉雙的好朋友?!?/p>
聞言,路粟微微點頭,上下打量著唐可欣,帶著幾分可憐,“多俊俏的小姑娘,怎么就長了個嘴呢?亂咬人?!?/p>
唐可欣用手指著路粟,“你說誰呢?”
“誰接話,我說誰唄?!?/p>
“你!”
路粟微微挑眉,看著唐可欣氣急敗壞的模樣,就像一個跳常的小丑。
路過的同學(xué)都忍不住朝著這邊看,唐可欣面容猙獰,仿佛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說的真是太對了,要不然和岳曉雙也成不了朋友。
“子茜,我們?nèi)ヅ啪毎?,不和瘋狗一般計較。”
唐可欣死死盯著路粟離開了影,拳頭緊緊握起,望著周圍觀看的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心頭憋了一股怒火。
這些日子,路粟出風(fēng)頭的地方越來越多,大家對她都有了新的認識,甚至開始與她交朋友。
路粟的心情甚是愉悅,原本心中有氣,無處可發(fā),沒想到唐可欣親自送上了門。
“子茜,你不用等我吃飯了,我要參加禮儀培訓(xùn)?!?/p>
“沒關(guān)系,我提前叫好飯等你?!?/p>
到了培訓(xùn)室門口,路粟一臉哀怨,她才不想拋頭露面進什么禮儀隊。
既來之,則安之吧,誰讓她這么優(yōu)秀呢?
經(jīng)過一下午的培訓(xùn),路粟從最初的手忙腳亂,到后來的游刃有余,進步甚是迅速。
老師極為滿意,“路粟同學(xué)的姿態(tài)非常標(biāo)準,大家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問她?!?/p>
路粟有些詫異,面對眾人的注視與贊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粟粟,你的變化好大呀!”
“對呀,我們之前都不敢和你說話?!?/p>
路粟的神情中露出些許尷尬,“對于之前的那些行為,我深感抱歉,希望大家不要和我斤斤計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