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粟一臉狐疑地跟在他的身旁,半信半疑,總覺得他在欺騙自己。
走進里面之后,路粟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高檔會所,金碧輝煌的大廳讓人眼前一亮,異常奢侈。
“??偅@邊請。”
路粟被拉回思緒,悲傷將她緊緊包圍著。
兩人來到包間里,桌子上已經(jīng)備好了酒。
路粟拿起一瓶酒,一飲而盡。
隨后,一瓶接著一瓶,就像喝白開水似的。
常策眉頭一緊,握著她的手腕,耐心勸解道:“慢點喝!”
“不要你管我!”
路粟的膽子大了起來,猛地甩開了常策的大掌。
傲嬌的模樣不禁讓常策失笑出聲,沒想到路粟竟然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常策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她都臉頰,軟軟的。
“不要碰我?”路粟的小臉擰成了一團,扒拉開常策的胳膊,“我可是會打人的!”
她望著眼前的常策,發(fā)現(xiàn)他不?;蝿又碜樱踔吝€出現(xiàn)了重影。
“你是常策嗎?只知道欺負!”
常策的臉色一沉。
未等他開口,路粟的臉頰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常策,我給你唱一首歌吧,你以后就不要欺負我了,好不好?”
聞言,常策打量的目光落在路粟的身上。
“分手快樂,祝你快樂,我會找到更好的……”
常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到了極致,喝醉酒的路粟竟然還不忘和他分手離婚的事情。
正當他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只見潘宗哲進來之后的那一瞬間,立刻捂著耳朵,不滿地抱怨著,“是誰在鬼哭狼嚎???”
他聽說常策來了,放下手中的應(yīng)酬來找他。
會所成立以來,常策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潘宗哲聽說他還帶了一個女伴,充滿了好奇,但是沒想到迎接他的卻是這么難聽的歌聲。
望著面不改色的常策,潘宗哲的眼底滿是詫異,難不成他沒了聽覺?
潘宗哲實在忍無可忍,大步上前,毫不猶豫地將聲音關(guān)上,這時,他才注意到是路粟。
突然失去伴奏的路粟一臉哀怨地盯著罪魁禍首,她仔細看著,好像有些熟悉,但名字到嘴邊,卻忘得一干二凈了。
“為什么要關(guān)掉我的音樂?”
“你唱歌真是要命!”
被嫌棄的路粟死死地盯著潘宗哲,冷哼一聲,“我想起來你是誰了,你就是潘宗哲!”
下一秒,她突然哈哈大笑,整個包間都回蕩著她肆無忌憚的笑聲,。
潘宗哲被她的笑聲搞得脊背發(fā)涼,,“她這是怎么了?”
常策搖了搖頭,“不知道?!?/p>
“潘宗哲,我給你免費上一節(jié)課吧?!?/p>
聞言,潘宗哲更是一頭霧水,就她,還給自己上課?
還沒等他開口答應(yīng),路粟便已經(jīng)拽著他的胳膊來到沙發(fā)上,認真地說道:“要想追到心儀的女生啊,一定要有耐心,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p>
“女孩子都喜歡像常策那樣的男人,成熟穩(wěn)重,能給人安全,你就不行,你太悶騷了!”
常策的嘴角上揚,原來在路粟的心中,有這么高的評價。
有人歡喜,有人憂。
潘宗哲極力隱忍,瞳孔中的那抹怒火正在熊熊燃燒著。
“追女孩子一定要真誠,了解她的喜好,不要賤兮兮地去招惹她,要不然只會適得其反?!?/p>
原著中,潘宗哲一直暗戀常文心,但卻沒追上,中間還鬧出了很多笑話。
路粟忍不住笑出了聲,“悄悄告訴你,你追不到常文心,哈哈……”
當聽到這些話時,他差點被氣到吐血,“路粟,你給我閉嘴!”
“不過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可以考慮考慮幫幫你?!?/p>
若有所思的模樣讓人哭笑不得,潘宗哲只能將氣撒到常策的身上,“管好你老婆!”
常策一把拉過路粟,將她固定在懷中,“我老婆也是為你著想,你怎么不領(lǐng)情呢?”
“這是在為我著想,還是故意氣我?”
潘宗哲從小便暗戀常文心,到現(xiàn)在都沒有追上她,這是他的心頭病,但是從來都沒有人敢這么直戳要害。
“不要和醉酒的人一般見識?!?/p>
“酒后吐真言?!?/p>
潘宗哲氣炸了,如果不是因為常策,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將路粟丟在大街上。
路粟已經(jīng)爬上了常策的身子,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常策,是你嗎?嘻嘻,你怎么那么帥呀!”
話落之后,路粟在常策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笑瞇、瞇地說道:“我太喜歡你了。
常策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絲驚喜的光芒,沒想到喝醉酒的路粟竟然這么勾人。
站在原地的潘宗哲滿是錯愕,猛然意識到自己就像一個瓦數(shù)極大的電燈泡,看著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甚是嫌棄,“常策,我走了,不用買單了?!?/p>
然而潘宗哲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人理他,常策的全部都在路粟的身上,柔聲細語地哄著她。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常策對人這么溫柔,令人瞠目結(jié)舌。
潘宗哲很識趣地為他們關(guān)上門離開,并且交代服務(wù)員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而醉酒的路粟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了,她捏著常策的俊臉,傻笑出聲,“你怎么能這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