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你最好看?!?/p>
“才不是呢!我老公最好看!”
聽到這個稱呼后,常策的動作明顯停住,眼底掠過一抹喜悅,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你叫我什么?”
“老公呀,難道你不是我的老公嘛?”
還沒來得及等到常策的回應,路粟的眼淚便已經出來了,可憐楚楚地望著常策,滿是委屈,“也對,怎么會有你這樣的老公呢?每天只知道欺負人家,人家都不敢和你說話,嗚嗚……”
路粟越哭越是起勁兒,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停都停不下來。
不管常策怎么安慰,都無濟于事,鼻涕一把淚一把全都擦在了常策的西裝外套上。
常策心疼極了,眼看著路粟哭成了淚人,輕輕擦拭著掛在臉頰上的淚珠,情不自禁地覆蓋上了她的唇瓣,嗚咽聲隨之被擁吻所淹沒。
突然感覺到有人闖入,路粟不滿地與他作斗爭。
而路粟的回應讓常策的嘴角不禁上揚,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隨之加深了這個吻。
不安分的小手已經開始扯常策的扣子了,小手不老實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他。
常策用最后一絲理智結束了這個吻,凝視路粟那迷離的眼神,心頭一緊。
“以后叫老公,我就不會兇你了?!?/p>
聞言,路粟半瞇著眸子盯著常策,哼唧了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相信你,你每天都兇巴巴的,還讓姜餅嚇我……”
說道這里,路粟又開始委屈了,整個人掛在常策的身上。
常策怎么能經得起這般折磨和煎熬,直接將路粟打橫抱起,離開了會所。
可路粟根本不愿意松開他,常策根本無法開車。
常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毫不猶豫將電話打了過去。
三分鐘后,潘宗哲一臉哀怨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保護動物,人人有責?!?/p>
他一個單身狗,為什么要在深夜中接受那么大的暴擊?真是找虐啊。
“喝酒了嗎?”
潘宗哲搖搖頭,還未反應過來,常策的聲音響起,“開車送我們回去,我?guī)湍慵s常文心。”
聞言,潘宗哲的臉色立刻發(fā)生了轉變,轉身替常策打開了車門,恭恭敬敬,“大舅子,您請。”
常策不禁輕笑出聲。
車內,路粟終于停止了哭泣,趴在常策的肩膀上睡著了。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常策抱著路粟下車,和潘宗哲說了句“路上注意安全”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潘宗哲發(fā)出一陣哀嘆聲,“我什么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呢?”
而趙阿姨看到喝得爛醉如泥的路粟,急忙上前,“怎么喝那么多?我先去倒熱水。”
“阿姨,你去休息吧,我照顧她?!?/p>
趙阿姨的眼神帶笑,先生終于知道對夫人好了。
臥室內,路粟突然從穿上坐直了身子,四處張望一周,卻沒有發(fā)現常策的身影,淚眼婆娑,委屈極了,一直念叨著常策的名字,“常策,常策,你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到你呢?”
語氣中帶著哭腔,常策拿著熱毛巾走來,大步上前,“我在這?!?/p>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味道。
路粟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緊緊抱著常策的腰肢,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我終于找到你了,嘻嘻……”
常策能夠感受到路粟對他的依賴。
“乖,先擦臉?!?/p>
“我不要嘛,我就要這么抱著你?!?/p>
軟膩膩的聲音撞擊著常策內心深處的柔軟,第一次發(fā)現路粟的撒嬌竟然那么動聽,甚是還有些令人上癮。
“不擦臉,怎么休息呢?”
“誰說我要休息了?”路粟突然松開了常策,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笑瞇、瞇地說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嘛,你會不會和我離婚?”
常策的神情變得嚴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路粟,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從來沒有想到和你離婚!”
然而路粟卻是一臉崩潰狀,委屈極了,“你不和我離婚,我怎么能分財產呢?我的美夢破碎了……”
常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原來路粟的腦海里每天都在想這些東西,真是讓人又氣又笑。
“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不離婚,你更有優(yōu)勢?!?/p>
路粟抱著常策的胳膊,一會哭,一會笑,“他們都不要我,他們只疼路芹?!?/p>
“我疼你,我會將所有的疼愛都給你?!?/p>
常策心疼路粟,雖然不知道她在路家到底經歷了什么,但從她今天的狀態(tài)可以知道,她真的受傷了。
常策滿目深情,眼底流露出滿滿的深情,當他剛想說話的時候,卻發(fā)現路粟突然變得安靜了。
他微微一怔,下意識去看路粟,只見她抱著自己的胳膊睡著了。
常策想把路粟放在床上,可是路粟的手握得很緊,想要將她一開。
但是一碰到她的手,她的眉頭就會緊緊皺在一起。
常策擔心把她吵醒,只能任由著她抱著自己,兩人一直躺下。
然而路粟睡著很不老實,一會換一個姿勢抱著常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