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是被這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給扛著從酒吧里面出去。
顧庭洲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被放在酒店房間的大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被顧庭洲那硬邦邦的肩頭給枕的胃都要碎了。
一被摔在床上,就爬到床邊吐。
酒味兒彌漫了整個房間,室內(nèi)的氣味更是難聞的很。
顧庭洲嫌惡的開口:“誰會瞎了眼要你?”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
傅蓉撐著床面,驀地就流出淚來,“是啊,沒有人要我……沒有人疼我……也沒有人愛我……”
邊哭邊撒潑發(fā)泄似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這滿身的束縛勒得她透不過氣來。
哭的累了,整個人蜷縮起來,就像是孤獨無助的小動物一樣。
顧庭洲轉(zhuǎn)過身,目光掃過她破破爛爛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雪白,微微怔了一下。
顧庭洲深吸幾口氣后將她一把抱起來,直接將她放在浴池里面。
看著女人因醉酒而紅潤的臉,淺淺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也不管她清不清醒,靠近她的耳邊低語:“傅醫(yī)生,你把我衣服弄臟了?!?/p>
傅蓉感覺腦袋里的神經(jīng)都要攪成一團,還有個男人在她的耳邊說話,啞啞的聽不清。費力睜開眼,眼前是張放大的臉,漆黑的發(fā)深幽的眸,與記憶中的臉重合……
她開口,委屈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平安”
顧庭洲眸色猛地加深,望著身下光著的小女人,薄唇忽然扯出一絲微笑,把手伸了過去。
調(diào)冷了水溫,顧庭洲拿起蓮蓬,一下子灑在她的身上。
她被冷水撒的一個激靈,滿是醉意的眼睛望著他,“你做什么?好涼??!”
“讓你清醒一下?!?/p>
顧庭洲沒有手下留情。
傅蓉頭發(fā)半濕,面上帶著水珠。原本散落的白色的連衣襯衫已經(jīng)完全濕透了。
顧庭洲呼吸加重了,目光死死的沉浸在她美好的身體上,不過一會,眼眸暗了一下,才將蓮花蓬扔在一邊,拿過大毛巾扔到她頭上:“清醒點了嗎?”
傅蓉被冷水一澆,澆了個透心涼,打了個噴嚏。
她披上浴巾,惱火地從浴缸里站起來,卻不想腳下一滑,下意識的扯住了顧庭洲的衣服,將顧庭洲拽進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