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這么厚的嗎?
安舒忍不住內心吐槽。
“安舒!你還敢出來!我還當你要在花店里躲一天呢?”
安舒翻了個白眼,“姐姐,你還沒走???”
“我是來找你的,為什么要走?安舒,你能耐了哈?以為現(xiàn)在勾搭上商言就真的成了富家太太了?你這個白眼狼,剛剛是故意的吧?”
安舒深吸口氣,“我故意什么了?”
“還說不是故意的,剛剛在門口,你為什么不讓我進去?還幫著那個保安?你是故意想讓我丟臉吧?”
安可云越說越氣憤。
“還有上一次,讓你買點東西孝敬媽媽,可結果,你呢,竟然讓我們自己給錢,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安舒此時已經抱著花瓶,走到了小區(qū)門口。
見到安可云似乎越罵越起勁,她忍不住打斷了對方。
“直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安可云撩了撩頭發(fā),理所當然地開口道:“明天不是有個試鏡晚宴嗎?你給我介紹點人脈。”
安舒看著她的表情,簡直是覺得可笑極了!
“明天我有事去不了!”
安可云臉色驟變,聲音尖銳道:“這是媽、的意思,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就回去告訴媽。”
見到安可云把劉霞搬出來威脅自己,安舒簡直是氣樂了。
反正她又不是那個受氣包原主,愛說說去唄。
“姐姐,我說了我沒時間,明天我要留在家里給我老公做飯,反正那個什么晚宴我是不會去的?!?/p>
安舒說著,直接出示門卡進了小區(qū)。
安可云追了過去。
“安舒你給我站?。∧惆言捳f清楚了再走?!?/p>
“抱歉這位小姐,請出示你的通行證?!?/p>
可惜的是,沒等安可云往前走,就又一次被保安給攔住了。
“你眼瞎嗎?沒看到我和她是一起的?!卑部稍破瓶诖罅R。
保安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抱歉,我沒有看到,我只知道,沒有通行證不能進!”
安可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舒進了小區(qū),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白眼狼!
安可云當即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劉霞的電話。
“媽~你可得管一管安舒,我今天過來找她,她理都不理我,還故意讓保安羞辱我?!?/p>
“你去找她做什么?”
“哎呀,媽你怎么忘了?不就是那個試鏡會嗎?我想著安舒現(xiàn)在嫁入了豪門,本身又是楚憐的助理,不是人脈多嗎?就想著讓他給我介紹介紹,等我當了大明星,媽,您可就是標準的星媽了!”
劉霞被哄得心花怒放,“她怎么說?不愿意嗎?”
“可不是嗎?我都和她說了,這都是為了能讓媽您過上好日子,可他現(xiàn)在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p>
安可云一番挑撥,劉霞氣得臉都綠了。
“她就是個賠錢貨!白眼狼!這件事你別管了,我給她打電話。”
“嗯嗯,還是媽對我最好啦!”
安可云掛斷電話之后,眼底劃過一絲怨毒。
另外一邊,安舒抱著花瓶回到了別墅,剛一進門,就看到餅干在草坪上撒歡。
草坪一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安裝了隔離網。
想也知道,這應該是為了她才裝上的。
安舒心頭一暖。
商言昨天還讓餅干嚇唬她,沒想到今天就把隔離網給裝起來了。
餅干看到安舒,沖著她的方向就跑了過來,卻被隔離網阻攔著,只能不停地搖尾巴。
看到它傻乎乎的表情,安舒忍不住笑了起來。
貌似,狗子也沒有那么可怕?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安舒低頭一看,瞬間就變了臉色。
電話是劉霞打過來的,安舒并不想接。
然而,劉霞卻一遍又一遍地撥打著。
安舒無奈之下,接通了電話。
結果電話剛一接通,尖銳的咒罵就從電話那頭傳來。
“安舒!怎么這么長時間才接我電話?”
“剛剛沒聽到?!卑彩媸址笱艿?,“你有什么事嗎?”
“怎么?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嗎?老娘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現(xiàn)在有本事了,娘家人都不認了?”
安舒抿著唇,真心為原身不值得!
聽著劉霞的咒罵聲,安舒的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許多從前原身在安家時的畫面。
從小到大,原身穿的衣服永遠都是安可云不要的。
只要安可云喜歡的東西就可以隨意從原身手里拿走!
更不用說,從原身十歲之后,家里的家務永遠都是她在做。
不管有沒有做錯事情,劉霞夫妻兩人稍有不順心,被打罵的永遠都是原身。
“你也不想一想,要不是我的話,你怎么可能嫁給商言,如今成了有錢人,身份高貴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劉霞的話里話外都在責罵安舒白眼狼。
一股郁氣從安舒的心口迸發(fā),讓她不爽極了。
“媽,你可以別說了嗎?我這身份怎么來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聽到安舒回嘴,劉霞愣了一下。
安舒冷笑道:“呵,當時商家要找人沖喜,外頭都傳商言有精神病而且心狠手辣,誰家姑娘不是避之不及?也就只有你,上趕著把我的八字拿過去?”
“我……我那不是為了你好嗎?”
“是嗎?就我所知,商家沒少給你們聘禮吧?你們不就是想靠著我發(fā)家致富嗎?何必說的那么好聽!”
安舒語氣冰冷,聽得劉霞心虛不已。
“你個死丫頭,這說的是什么話?商家那么有錢,我要一點怎么了?再說了,不也是為了你好……”